莊晏伸手將帳篷拉鍊完整合上,最後一絲光芒也被遮擋。

莊晏喉結滾了又滾,語氣疼惜裡又帶著點無法,“杜大夫很快就會過來,再忍忍。”

莊晏微微一動,逗她,“我冇吃飽,不過你應當吃飽了。”

季雲蘇更加羞了,語無倫次,“我...你不是說床上床下不一樣嘛,我又冇錯。”

他覺得本身充足明智,也覺得本身一開端隻是始於慾望,可現在看來,在她麵前,他冇有明智可言,對她的慾望,就算七老八十了他也能爬起來。

季雲蘇被他磨的心尖發癢,她臉皮薄,乾脆將頭埋進他懷裡,“你彆說了,我害臊,再說我臉都丟光了。”

“上一次你這麼主動,還是喝醉酒的時候。”

她剛纔隻是節製不住內心的巴望,不代表冇有影象,想到本身那些大膽的行動,她就感覺不是本身。

他並不如她願,而是持續逗著她。

季雲蘇認識到他要做甚麼,不讓他弄,急道:“我本身來。”

莊晏已經是渾身熱汗,可他更曉得女人嬌柔,需求經心庇護,才氣綻放,不然隻單一討取,一小我的歡愉,很難達到精力共鳴。

莊晏一時冇忍住,已經較著感遭到身材某處脹得難受。

他頭一次這麼累,一來怕傷著她,二來也是想讓她獲得最大的歡愉,他本身倒是還冇完整抒發。

莊晏頭顱裡那根弦差點就繃斷,悄悄咬著她的耳朵非常無法。

這磨人的小妖精。

“等我抓住她,必然讓她去吃免費盒飯。”

季雲蘇被他服侍的嬌羞嗟歎,可她節製不住體內的妖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繞著他,想要更多。

她彷彿在戈壁裡困了幾天幾夜的人,俄然見到拯救的水,猖獗地吮吸著那絲甘潤。

帳篷裡的暗香和木質香纏繞,晶瑩的汗水順著鬢角滾落,粗重的呼吸聲裡交叉著媚態橫生的呢喃,一狂野一嬌柔,是力量與荏弱的融會,最後化成一道美好的樂曲,浸潤著四肢百骸。

季雲蘇兩手環住莊晏的腰,滾燙的臉無認識地想往他的皮帶扣上蹭,迷戀那一絲冰冷感。

莊晏呼吸一聲比一聲重,固然已經脹痛得讓他頭皮發緊,可他還是想儘量禁止。

他放輕行動,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和順細緻,五指順著懷下人的手臂,一點一點滑至掌心,然後緊緊握住。

她的舌尖柔嫩,在本就敏感的脖頸和喉結上悄悄一舐,等閒擊潰了他統統的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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