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晏呼吸一聲比一聲重,固然已經脹痛得讓他頭皮發緊,可他還是想儘量禁止。
彷彿火山發作,兩個已經靠近燃點的人,合二為一的時候,隻剩下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
莊晏忍不住笑了一聲,又強行憋歸去,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彆動,我去拿水。”
季雲蘇頭枕在他的大腿間,渾身炎熱難耐,不安地動來動去,如有似無的觸感,像挑逗的羽毛,勾得民氣頭髮癢。
莊晏和順賜與,極力讓她感遭到歡愉。
“這麼磨人,讓我如何能分開你,我隻怕哪天你不要我,那我恐怕會活不下去。”
季雲蘇更加羞了,語無倫次,“我...你不是說床上床下不一樣嘛,我又冇錯。”
莊晏伸手將帳篷拉鍊完整合上,最後一絲光芒也被遮擋。
他覺得本身充足明智,也覺得本身一開端隻是始於慾望,可現在看來,在她麵前,他冇有明智可言,對她的慾望,就算七老八十了他也能爬起來。
不過如許的累,多少次他都心甘甘心。
“上一次你這麼主動,還是喝醉酒的時候。”
本就柔嫩的身材,藥力的感化下,更是軟到了心尖上。
莊晏笑,將她身上清理潔淨,又細心查抄有冇有出血等非常環境,確認無礙後,才從裡到外把衣服給她穿好。
她的舌尖柔嫩,在本就敏感的脖頸和喉結上悄悄一舐,等閒擊潰了他統統的禁止。
她從速深呼吸了幾口氣,在內心背誦法典來分離重視力。
季雲蘇兩手環住莊晏的腰,滾燙的臉無認識地想往他的皮帶扣上蹭,迷戀那一絲冰冷感。
他並不如她願,而是持續逗著她。
莊晏悶笑一聲,不想抽成分開,便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季雲蘇被浴火折磨,心煩氣躁,聽他說要忍,張嘴就對著他大腿內側咬了一口,隻是力道也軟綿綿的,反而刺激了大腿內側敏感的神經。
兩人分開後,季雲蘇有那麼一瞬的空落感,明顯藥力還未完整減退。
季雲蘇緊緊咬著唇,水露露的眼睛看著他,又嗔又急,憋了半晌,嬌媚地喊了一聲,“晏哥哥。”
帳篷裡的暗香和木質香纏繞,晶瑩的汗水順著鬢角滾落,粗重的呼吸聲裡交叉著媚態橫生的呢喃,一狂野一嬌柔,是力量與荏弱的融會,最後化成一道美好的樂曲,浸潤著四肢百骸。
季雲蘇被他磨的心尖發癢,她臉皮薄,乾脆將頭埋進他懷裡,“你彆說了,我害臊,再說我臉都丟光了。”
帳篷是防風雪的,拉鍊一關,內裡就顯得陰暗非常,而身下的人,卻白淨非常,昏黃的光芒絲絲縷縷,抓著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