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聽,大聲喊道:“爾等速速隨我出帳驅逐!”
中軍大帳以內,曹操也正與賈詡、程昱、滿寵、劉曄、曹仁、樂進等一乾親信重將商討戰事。
許攸滿臉強行擠出來的淺笑,壓抑著心中的衝動和驚懼,朝那些美意的兵士揮了揮手,縱馬直奔大營以外而去。
俄然,他聽到曹操那久違的聲音,倉猝向前望去,隻見曹操已然滿臉笑容的朝他奔來,不覺滿身熱血彭湃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曹操迎了上去。
說完,捋起袖子,抓起案幾上的酒壺就朝許攸砸了疇昔,許攸目睹那酒壺飛來,倉猝閃過,固然冇被砸中腦袋,卻被潑了一身的酒水,值此寒秋之際,滿身濕漉漉的豈會舒暢。
隻是可惜的是,汗青上的曹操赤足迎許攸的這一幕誇大的劇情是不會再現了,曹操再無恥也不至於脫了鞋去驅逐許攸。
駕!駕!駕!
“孟德……”許攸方纔奔出幾步,喊了曹操一聲,便不覺驚呆了。
“對不起了,魏公!我許攸赤忱一片,何如你有眼無珠、恩將仇報,現在更是走投無路,休怪我許攸翻臉無情。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渾身被潑濕的許攸,心中憤激至極,滿臉的不甘之色,指著郭嘉的背影,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兩人手中的大黃弩,比起公孫軍的大黃弩來,稍顯粗製濫造,以是鑒定這兩人絕非公孫軍所冒充。
許攸的神采暗淡了下來,拜謝了燕八以後,便怏怏回到了本身的帳內,心中展開了狠惡的思惟鬥爭。
許攸轉頭一看,恰是燕八,倉猝陪上笑容道:“燕將軍,所喚何事?”
郭嘉怒極而笑道:“你不過一介袁氏餘孽,我欺你又如何?”
燕八點頭苦笑道:“現在主公道在氣頭上,改天再來吧。”
守嘛,耗不起;戰吧,勝算不大。曹操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焦頭爛額。
那些保衛天然也不敢怠慢,隻是體貼的說道:“大營以外多敵軍特工,許長史還得謹慎為上。”
曹操笑道:“子遠乃操之故交,豈能夠名爵分貴賤?”
所謂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北麵的公孫白心頭煩躁,而曹操的日子更不好過。
接下來的數日,許攸接連求見公孫白而不得,而郭嘉則每日揚長而來,揚長而去,對許攸明譏暗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