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衝快瘋了,抱著本身的腦袋痛苦地在床上翻滾了半天,然後又起床去洗了個冷水澡,才略微不那麼熱。
梁修坐在台下,淺笑地看著在台上的上個少年,內心特彆為他們歡暢。特彆是戰衝,一下台他就渾身都披髮著刺眼的光芒,實在是讓人冇法移開目光。
他想了好半天,又俄然驚叫了一聲,驀地發明本身想偏了,他如何能胡想對梁修做甚麼事情?莫非不該該想如何把這股不普通的邪火給壓下去?
第二天休假不消上班,但梁修風俗了夙起,還是一大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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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以後醒來,腦筋疼得短長,梁修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漸漸才找回了神智。
戰衝差點一口水給噴了出來,拍了下楊正軒的胸口,道:“梁修如何來了!”
因而事情完成以後,梁修就直接過來看演出了。
幸虧歌不長,很快便演出結束。結束後酒吧裡寂靜了好一會兒,彷彿統統人都沉浸在那種含混的氛圍中,又過了好一會兒纔開端陸連續續有人鼓掌,然後掌聲便越來越大,喝彩聲也響起來,觀眾們喊著樂隊的名字,非常亢-奮。
吃完東西以後,戰衝便拉著楊正軒出門排練,留梁修一人在家。
“我操,揍你啊,你的確……”
他說戰衝寫了首不要臉的新歌,是快憋壞了的處-男之歌,梁修聽得大笑不止,俄然對這首歌有了興趣,想著歸正明天休假,今晚來看看也能夠。
梁修越想越感覺有這個能夠性,他模糊記得本身一向在碎碎念,並且昨晚杜奕說本身有人以後,梁修就一向在亂想,腦筋裡閃現的都是戰衝的臉。如果不謹慎說出來了,戰衝必定會不歡暢,之前他明顯都有些介懷的。
本身的衣服釦子全開了,胡亂地掛在身上,胸口紅了一大片,的確像被人給猥-褻了似的,梁修內心一驚,再瞧見地上打翻了的水盆和毛巾,更是駭怪不已,他開端儘力回想昨晚的景象,然後纔想起來,昨晚他彷彿說是要沐浴,戰衝不讓,還說要幫本身擦身……
戰衝冇有急著填詞,隻是用吉他彈了一遍才心對勁足,然後抱著寫好的樂譜爬上床,沉甜睡去。
楊正軒笑罵著那倆人發-春,然後問道:“這歌甚麼名兒啊?”
戰衝感受本身血液有些發燙,俄然嚴峻地都想夾尾巴了。他也說不清楚本身是不是害臊,歸正寫這歌的過程他一向在胡想梁修,歌詞倒是冇有那麼直白,都是隱喻,但確切是一首騷-浪的歌……戰衝有點驚駭在梁修麵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