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仍然是安排順道的梁修坐杜奕的車,另有彆的一名女同事和司機也在車上。梁修和杜奕坐在後排,幸虧倆人都有點喝多了,杜奕也很累,冇有再說甚麼奇特的話,溫馨地讓梁修到了家。
梁修的信賴讓戰衝內心舒暢了一點,但他身上的酒味很濃,另有阿誰男人冇層次的香水味,這又讓戰衝不歡暢,他懷著衝突的表情,罵罵咧咧地把梁修給扶回家。
戰衝瞪著梁修,內心火大得不可。他穿戴本身送的衣服,真是特彆地都雅,的確能夠說是光彩熠熠。難怪阿誰男人看著他眼睛都移不開,又把他給送回了家。
那模樣……的確是……色-情。
戰衝雙手顫抖地解開了梁修上衣的鈕釦,他的肌膚就一點點暴露在本身的麵前。他皮膚白得像是粉團捏的,線條又不失男人的韌性,他的身材很纖細,但瘦而不柴,肌肉也恰到好處,他的鎖骨很標緻,腰很細,胸口的兩顆小肉球粉嫩地過分,那色彩很淡,隻在乳-尖有一點嫣紅,然後一點點向下暈染開,粉色垂垂融和在白淨的皮膚裡。
戰衝莫名地有點熱,給梁修擦完臉要擦身材的時候,還多此一舉地開口道:“我給你脫衣服了啊,擦下身。”
梁修被戰衝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回過甚來看他陰沉的臉,楞了一下,然後說:“你、你如何來了?”
可醉酒的梁修底子聽不出來戰衝的話,閉著眼睛固執地想起來,手也開端解衣服的鈕釦。
戰衝燒紅了臉,猛地站來就跑,因為太焦急出門的時候一腳把地上的水盆給踢翻了,他現在當然也冇心機去管阿誰水盆,逃似的躲回了本身的寢室。
戰衝感受血液一下就開端往下走,腦筋空蕩蕩地發暈,他瞪著梁修通紅的身材看,更加感覺,那白裡透紅的梁修,的確像是掛在樹上成熟誘人的蜜桃,看著就水嫩多汁,想要咬一口。
戰衝被他那紅彤彤的眼睛看著就有點心慌,他不敢和梁修改麵對視,隻能斜著眼睛瞄他。他眼睛濕漉漉的,有些泛紅,兩頰也紅成了一片,嘴唇微微開合著,收回喃喃的夢話。
而這時候的戰衝卻完整冇法入眠,他躺在床上粗重地喘著氣,瞪著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現在他腦筋裡全都是剛纔梁修的模樣,越想身材的炎熱也就更加安靜不下來。
戰衝的確想罵街,他完整不曉得本身這是如何了。
梁修非常不循分,掙紮著要起家,持續含混地說:“臭死了……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