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事要忙,就不消耗事了。我會奉告你們三叔父,就這麼算了……”
“我們曉得,您隻剩下三叔父一個兒子,我們會尊敬你的決定。但是在木槿心中,若世上隻剩下嶽母一個孃家人,我們定然會一心一意為嶽母考慮,其他的事也就得空顧及了……”
“你們的三叔父已經躺下了。”夏僉哼哼。
江世霖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木槿心腸仁慈,從冇有害人之心。對祖父來講,三叔父是您的兒子,因為血濃於水,他做了甚麼都是能夠被諒解的,但是對木槿來講,嶽父是她的父親。為人後代,決不能讓父親死得不明不白。”
夏僉天然聽出了江世霖語氣中的威脅之意。在他眼中,江世霖未及弱冠,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可就是他,三番兩次威脅他,恰好他必須依托他,不能獲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