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你也無妨。”崔文麒再次撫上夏堇的臉頰,不成思議地說:“很多人都在訛傳,江世霖不是受傷後腦筋壞了,就是在家裡藏了一個了不得女人,不然他如何會從生冷不忌的紈絝子,一下子變成茹素的和尚。明天我就來嚐嚐,你到底是如何把他迷得團團轉的。”
“我怕她會尋死。”崔文麒看了一眼夏堇。
聽到夏芯分開的聲音,夏堇微微展開眼睛,就見崔文麒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現在他們正身處破廟。她猜想,他們所謂的“行不可”應當是她踢他胯下的那一腳。
夏堇看準機會,狠狠咬住崔文麒的手背。崔文麒吃痛,猛地推開夏堇。夏堇不顧疼痛倉猝起家,對著崔文麒的眼睛揚手,把手中的灰塵儘數灑向他的眼睛。
“曉得甚麼?”夏堇的雙手在地上摸索。如果能讓她找到石頭,哪怕是泥塊,說不定她就有脫身的機遇。
“敬酒不吃吃罰酒!”崔文麒追上前,從背後攔腰抱住夏堇。
“我彷彿看到二妹了。先前你對我說那麼多話,實在是在等她,打發時候?”
“本來你曉得黃氏,那就是曉得你母親做過甚麼功德了?”崔文麒又是一巴掌打在夏堇臉上,“這是替紫鳶打的。是你們害死了劉嬤嬤。”
“啪!”崔文麒一巴掌打在夏堇臉上。“你覺得我不曉得?你早就搬去池清居了。你們日日同床共枕,江世霖會和你蓋著棉被談天?”
“你不過是想要我的身材……”
“我不過是江世霖的玩物。若你們的目標是他,那麼你找錯人了。”夏堇摸索崔文麒的目標。
“紫鳶到底是誰?”夏堇嚴峻地看著崔文麒。
夏堇隻感覺一陣眩暈,緊接動手肘、膝蓋傳來劇痛。疼痛瞬時讓她沉著了很多。她不能被他姦汙,她得想體例逃脫。她順勢趴在地上,號令本身沉著。
“你如果不可,我就去內裡隨便找幾個男人。”
夏堇又驚又怒又是驚駭。她在街上看到了崔文麒,想要引他現身,這才提出拜祭父親。上馬車的時候,她特地奉告來喜和杏紅,如果一盞茶時候她還冇有回馬車上,他們需過來提示她一聲。當時她看得很清楚,馬車停靠的處所,他們能清楚地看到她。就算崔文麒使了甚麼手腕,他們不是對江世霖很忠心嗎?如何會讓她離開他們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