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崔文麒走到夏堇身邊,居高臨下俯視她,嘴角掛著嘲笑。
崔文麒閉著眼睛痛罵,伸手抓住了夏堇的手腕。夏堇如何用力都冇法擺脫。慌亂中她抬腿就往崔文麒胯下踢去。
夏堇隻感覺一陣眩暈,緊接動手肘、膝蓋傳來劇痛。疼痛瞬時讓她沉著了很多。她不能被他姦汙,她得想體例逃脫。她順勢趴在地上,號令本身沉著。
夏堇的眼淚湧上眼眶。她儘力不讓眼淚落下。她毫不逞強,她毫不會在他麵前哭。
崔文麒冇有答覆夏堇的話,隻是俯身半跪在她身邊。他伸手撫摩她紅腫的右臉頰。“本來想喚醒你的。”他的手滑至她的領口,解開了第一顆釦子。“我早就想看看,你不穿衣服是甚麼模樣。”說著,他解開了第二顆釦子。
“你放開我。”夏堇用力推開崔文麒,回身就跑。四周是墳場,儘是雜草,底子冇有能夠操縱的兵器。
“我彷彿看到二妹了。先前你對我說那麼多話,實在是在等她,打發時候?”
“我得遲延時候。”夏堇默唸著這句話。聽夏芯和崔文麒的對話,衛晨和江世霖必然正在找她。隻要能夠比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她就得救了。
夏堇冷靜聽著夏芯殘暴的言語。同為女人,就算她們有血海深仇,她也不該用如許的體例折磨另一個女人,更何況她們還是堂姐妹。先前的各種恩仇,她對她向來都是“凡事留一線”,成果卻隻換來她暴虐的痛恨。
夏堇心中驚駭。麵前的崔文麒和半年多前的崔文麒的確判若兩人。她輕咬嘴唇,顫聲說:“你先解開我的手,我不會抵擋的。我曉得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夏堇認得這是夏芯的聲音。這些日子,她隻曉得夏家的買賣出了題目,夏知瑜自顧不暇。他想變賣財產彌補虧空,可地契房契都在她手中。夏家二房和三房已經完整鬨翻了。三房幾次想見夏堇,都被小潘氏攔下了。看小潘氏的意義,是不想認他們做親家。如許的成果很合夏堇的情意,以是她幾近把夏芯忘了。
“可惜,江大哥不在城裡,不然應當也讓他看看她的賤樣。”夏芯的語氣儘是可惜。
“敬酒不吃吃罰酒!”崔文麒追上前,從背後攔腰抱住夏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