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皇道:“臨時留著,隻要他在本座手上,天界那幫昏神就得聽本座號令。”

為了保衛他一廂甘心的愛情做到這步,且不管彆人如何看,歸正他本身早就打動了本身。

萬年前麒皇曾經和白帝打過交道,那位天帝兩麵三刀的手腕,非常人所能及。當時少蒼陪侍帝駕擺佈,首席的弟子不聲不響,並未引發他太多的重視。直到他揮劍踏碎月火城,他才第一次領教這位戰神的氣力。永久不要藐視任何上位者,即便他長了一張人畜有害的臉,轉頭也會獠牙畢露,這是定律。

銀光迸散冇入天帝的身材,他狠狠震驚了下,踉蹌幾步,卻並未倒地。定魂針的利用有必但是程,五支分作五路,一支穿透印堂,剩下的釘住四肢,如此就萬無一失了。天帝眉心沁出血珠,如淨瓶濺上一點硃砂,有種詭異濃豔的況味。環繞他的那層模糊的流光不見了,雪也膽敢落在他肩頭。那位不成一世的首神終究走下了神壇,並且很不幸地,或許再也回不去了。

目睹顛末的世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不敢信賴天帝竟然真的束手就擒。伏城轉頭望向高懸於桅木的長情,她臉上冷酷得很,微乜的眼波,像浮漚上最後一道幽光,單寒得稍縱即散。

天帝現在劃一廢人,已經不敷為懼,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玄師了?寒離把視野調轉到懸於半空的人身上,複又谘詢式地看向麒皇。麒皇臉上的笑意逐步斂儘,並未說甚麼,回身瞥了伏城一眼,“玄枵司中,隨本座回城。”

“主上實在是曲解部屬了,部屬一片熱誠,毫不敢有半點異心。催促主上殺了他,也是怕夜長夢多……不過部屬確切欠考慮了,竟冇想好如何善後。”他望了眼天帝的背影,轉而問麒皇,“活著的天帝是燙手的山芋,不知主上籌算如何措置?”

麒皇發笑,“如果滅族的是你,墜身化崖的也是你,我想陛下就不會有本日一問了。萬年之前的處世之道讓本座一敗塗地,萬年以後機遇重來,我如何能不接收經驗?”

麒皇命人將天帝綁了起來,帶回新城去。寒離一疊聲詰責,咄咄逼人的語氣令他很活力,“梟使,你是在逼本座思疑你投誠的目標嗎?殺了少蒼很輕易,但接下來如何辦?以你鳥族的氣力,敢不敢迎戰十萬天兵?本座如果聽你鼓動,很快麒麟族便會步龍族後塵。你的目標也在於此吧,令神族滅了麒麟族,屆時你鳥族一支獨大,即便不能一統六道,世上也冇有其他上古族群好與你對抗,本座猜得可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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