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又看看鳳鳴歧的神采:“你和賊人鬥爭時捱了好幾下,必然很疼吧。脫了衣服到床上去,我幫你擦跌打酒。”
鳳鳴歧手上被瓷片劃了個大口兒,關雅竹正在一圈圈的給他包紗布,細心的模樣,讓曹蓮內心陣陣泛酸。但是誰讓人家是大太太,她也冇有體例。除了手上這處傷,鳳鳴歧身上也捱了對方幾記拳腳,少不得一會得抹跌打酒。看著關雅竹,曹蓮內心忍不住嘀咕:還在服孝的女人,給丈夫上跌打酒也分歧適吧?
房間裡隻剩了兩人,鳳鳴歧道:“雅竹,我最後問你一次,柳青青真不是你們的人麼?如果你確認不熟諳她,我就要對她不客氣,把她抓起來了!”
“連壯,一會你留下給我擦點藥酒,讓這孫子很打了幾拳,還真疼。”鳳鳴歧這話,算是釋了曹蓮的疑。她看著滿臉通紅的連壯,又忍不住來氣。“連壯,你平時不是總說本身能打麼,如何真碰到事了也不頂用?我還抽了他一鞭子呢,你如何冇把人留下啊?”
關雅竹看著他那熾烈的眼神,有了半晌的失神,隨即責怪道:“你啊,真是的,這類事最首要的就是欣喜。訂婚那天你拿出來多好?你都說出來了,一點都不浪漫了。你把它收好,彆搞丟了,等訂婚那天你親手戴在我手指上就好了。”
次日天剛亮,曹彪便來到了門上。他那大嗓門如同炸雷,離著多老遠就能聞聲。
“不……雅竹,我鳳鳴歧這輩子認定你了,不會改主張。那賊人隻要碰傷你一根頭髮,我就心疼。以是隻要我有一口氣,也不會讓人傷害你!我不管你疇昔做過甚麼,我就曉得你是我鳳鳴歧的太太……啊!”倒是關雅竹的伎倆垂垂重起來,身上那幾處拳腳淤傷的疼痛便發作開了。
門外,連壯被老爹擰著耳朵拉到一邊,連升小聲罵著兒子:“你個榆木疙瘩腦袋,大少爺和少奶奶說貼己話,你聽個甚麼勁?如果讓人瞥見,可如何得了?就你如許的,就是欠清算!給我好好練功去……”
鳳鳴歧笑道:“那冇甚麼,那些古玩再值錢也不及你個大活人,隻要你冇事就好了。我當時真怕那賊人打傷你,都怪我不好,是我的工夫不敷好,庇護不了你。下次再和你一起出,我必然得帶上槍!對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