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八國聯軍以後,我鳳家就冇遇過盜,這也是開了先河了。這事不能這麼算了,這賊人是飛簷走壁的飛賊,身上有把式,不會是冇來源的。蓮妹子你幫我掃聽一下,比來我們通州來了哪路武行的朋友,又有哪些江湖上的飛賊過境,有本領做這案子的人未幾。我這差人署的差不能白當,傷不能白受!連壯,你也不消自責了,強中自有強中手,有比你工夫好的人很普通,這事不怪你,隻要你冇受傷就好。明天這事關頭是怪我,如果我不開鐵門,就不會有這麼宗事,老爺子那……能瞞就瞞。”
“你就是先入為主,就像你一向不信賴我一樣。”關雅竹嗔道:“人家柳蜜斯把這麼貴重的寶貝送給你,你倒當她是賊,這話幸虧是跟我說,如果跟外人說,彆人還不罵你是白眼狼?這事要放我看,就是個過路的蟊賊誤打誤撞恰好到了那邊,正巧鐵門開,便出來碰運氣。說到底還是怪我們本身不敷謹慎,這幾天加強防備,彆給賊人可乘之機就好了。就是可惜了那些瓷器,能被放到那邊的,都是上好的東西,這下全毀了。”
連壯非常為本身的瀆職而忸捏,剛纔就已經被老爹打了幾個嘴巴的他,現在更是漲的滿麵通紅,低著頭不敢看家裡兩個女人,恨恨道:“那兔崽子的確滑得像個泥鰍,一抓一打滑,底子拿不住。此人也是夠狠,寧肯硬挨我一棍子,也不讓人有抓住他的機遇。不過他也落不了好,一棍子加一鞭子,充足他受的,不躺十天半個月,他的傷好不了。”
再掌起燈來時,已是半個小時以後,曹蓮的神采陰的像是一汪水,氣哼哼道:“我就不信了!此人是天上掉下來了?敢來我大伯家偷東西,還打傷了歧哥,就算把通州翻個底朝上,我也要把他找出來。歧哥……你疼麼。”
“抓柳蜜斯?這是為甚麼?她固然不是我們的人,但總歸是個記者,哪能隨便抓。鳴歧,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
鳳鳴歧表情不好,曹蓮也不敢過分猖獗,本來想留下,卻被鳳鳴歧以上藥為名趕回了房裡。連壯那紅著臉,等著關雅竹分開本身好給少爺上藥,鳳鳴歧卻道:“連壯你先等等,我和你家少奶奶有幾句話說,你先到內裡去站會。”
鳳鳴歧笑道:“那冇甚麼,那些古玩再值錢也不及你個大活人,隻要你冇事就好了。我當時真怕那賊人打傷你,都怪我不好,是我的工夫不敷好,庇護不了你。下次再和你一起出,我必然得帶上槍!對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