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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鼎鼎大名的那些流派都在,隻是陣容上彷彿遠不如當年那麼喧嘩,這是功德還是好事,又為何會是如此,褚遂良也揣摩不太明白。
蘇勖還是大抵說了說朝中的派係,側重提了提河南人,河南是中原腹心,也是隋末戰亂的中間。
蘇勖連連擺手,“大兄說那裡去了,俺可不是怕大兄出去胡說,隻是現在吧,朝堂的派繫有點難說。
這個過程當中,很多河南世族紛繁東遷關西,給關西帶來了很多不好的民風。
用當時人們的話說,河南冇好人,實在說的不是河南人如何如何樣,而是帶頭起事的那幫人行事過分乖戾。
青樓當中,向來龍蛇稠濁,褚遂良傳聞當年李淵就常常到這裡來清閒,也不知真假,這個得去問戶部阿誰豪財主才行。
可到了厥後,李世民和李建成兄弟爭奪儲位,河南人在此中擺佈騰挪,冇起甚麼好感化。
從風塵中人丁中看長安,又與蘇勖等人分歧,這是他為官多年總結出來的經曆,有的時候與其抬眼望天,不如低頭看地,或許便會另有所獲……
但河南世族中人的操守……
一頓酒喝下來,褚遂良又是酩酊酣醉,醒來的時候身邊還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妙齡少女,褚遂良回味了一下,覺著蘇勖不愧是蘇氏後輩,就是懂事。
這幾天該拜見的人他都見了,固然人事已非,可他卻冇體味到多少世態炎涼,畢竟他們父子冇有流落到哀要哀告的境地。
可你要說貳內心冇數吧?現在你瞧瞧人家,還能領兵出海,一軍功成,他們褚氏父子如果有人家那目光,何至於多次鬨的那麼狼狽?
他還不太敢推委,那人來源過分奇特,現在他已曉得軍情司是個甚麼衙門,頓時噤若寒蟬,那裡敢獲咎公孫安?
起家稍事梳洗,又在蘇勖府上用了早餐,定下後會之期,蘇勖上值去了,褚遂良也獨自拜彆。
他讓店家給他尋了個小院,也不招妓子過來,吃過飯倒頭便睡,下中午醒過來,才召了兩個女子相陪。
說到吳王李伏威,兩人定見就比較分歧,都感覺吳王此人行事詭異,卻又榮幸至極,不是甚麼人都能效仿的。
比及李破打到長安城下,第一個獻城的就是長孫順德,這是洛陽間族的代表人物,固然情有可原,關西人阿誰時候也紛繁投效,說不上甚麼前後。
此時蘇勖話頭一轉,又提及了朝廷的人事,褚遂良喝的有點醉了,卻還是豎起了耳朵,問道:“哦,賢弟跟我說說,以免俺方自回京,便獲咎了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