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的那幾個兒子就更不消說了,顏師古眼瞅著他們在還未安定諸侯的時候就鬨了起來,衝進兄弟的家中,毆打,乃至是殺死兄弟的臣屬,蠻橫凶惡之處楊勇兄弟都得膛乎厥後。
誰如勇敢像楊廣那般,在他垂死之際隔斷表裡,他就能事前安排個馬岱斬了小牲口……
現在是大唐的天下了,天子有了兩個兒子,固然都還年幼,但誰他孃的曉得他們長大了會不會也如那些人普通……
就算楊廣被美色衝昏了腦筋,他身邊的人又如何會不來勸止,以是此事多數是當時的太子一黨辟謠肇事,可終究卻還是給楊廣紮踏實實留下了一條臭名。
歸真殿主殿以外,已經四歲的李真正拿著一根木棒嘿嘿哈哈的練武,中間她的母親拿著一根更大更粗的棒子站著,一旦李真偷懶耍滑,阿史那容真上去就是一下。
氣候到了一年當中最冷的時節,李破也不硬挺,讓顏師古等人自去以後,便坐上了禦輦,呼呼珊珊的去了阿史那容真的宿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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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玄成來歲要調任他職,卿在散騎常侍職上也有幾年了,有何籌算冇有?”
想到這些,顏師古內心沉甸甸的,是至心但願皇家將來能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起碼彆扳連到他們這些外臣也成啊。
阿史那容真過來一把把小東西揪住提在手中,不睬女兒的抗議,理直氣壯的占有了女兒的位置。
顏師古感激的躬身道:“臣這一身已然許國,陛下但有所命,臣皆甘之如飴。”
是高熲未聽亂命,一意正法了張麗華等人,絕了楊廣的動機。
楊勇兄弟和李世民那兄弟幾個的經驗太大了……
這些傳聞說的有鼻子有眼,實際上卻無多少根據,可前些時訂正完成的隋書之上,卻把這些都記入了煬帝本紀當中,給完整的蓋棺定論了。
李破笑著打斷了他的話,“不消這般自謙,你學問博識,禦前答對,從無闋失,並且為人也很不錯,朕就冇從你口入耳到幾句說人弊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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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破也樂了,倒也不算大事,幾個小崽子都活蹦亂跳的,看著就讓人歡暢。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顏師古才接著道:“有楊勇兄弟為鑒,朕總得謹慎一些,此事卿等不必多言,朕自有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