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又不是老天爺,將來的事情也說不好,在如何挑選擔當人上麵,也夠他頭疼的。

歸真殿主殿以外,已經四歲的李真正拿著一根木棒嘿嘿哈哈的練武,中間她的母親拿著一根更大更粗的棒子站著,一旦李真偷懶耍滑,阿史那容真上去就是一下。

就算楊廣被美色衝昏了腦筋,他身邊的人又如何會不來勸止,以是此事多數是當時的太子一黨辟謠肇事,可終究卻還是給楊廣紮踏實實留下了一條臭名。

宮人們遠遠的圍著,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都在瑟瑟顫栗,李真每捱上一下,他們都得顫抖顫抖。

………………

就像當年楊廣率軍攻伐南陳,就有人說他曾妄圖陳後主寵妃張麗華之美色,想令高熲把張麗華送到他的身邊賞玩。

李真掙紮著想要下地,卻擺脫不開,嚷嚷道:“就是就是,那根木棒太大太粗了……打在我身上很痛很痛。”

“明天如何有閒過來,政事冇留住你嗎?”

這就是帝位之爭落下的首尾,想想那些故事都會讓人覺著後背發涼。

陪在李破身邊的顏師古聽了,腳步較著頓了頓,“臣無甚好處,於陛下身邊奉養數載,隻文章還說得疇昔……”

現在是大唐的天下了,天子有了兩個兒子,固然都還年幼,但誰他孃的曉得他們長大了會不會也如那些人普通……

“魏玄成來歲要調任他職,卿在散騎常侍職上也有幾年了,有何籌算冇有?”

誰如勇敢像楊廣那般,在他垂死之際隔斷表裡,他就能事前安排個馬岱斬了小牲口……

氣候到了一年當中最冷的時節,李破也不硬挺,讓顏師古等人自去以後,便坐上了禦輦,呼呼珊珊的去了阿史那容真的宿處。

出了太極殿,李破漫步著今後宮方向行去。

“這麼冷的天如何還出來練武?你這是又做了甚麼惹她不歡暢的事了?”

前隋開皇和仁壽年間,儲君之爭鬨的非常慘烈,確切值得警戒,而李淵的幾個兒子更不白給,幾近是刀刀見紅,有如仇寇普通。

李破在遠處就聽到了李真的慘叫聲,心說這真是親孃,大夏季的也不讓孩兒消停,看來李真這是要過個好年的節拍啊。

與人來往也稱謹慎,不然朕也不會選你來教誨皇子學問。

李破敏捷的跳下禦輦,伸開雙臂一把抱起疾走而來的女兒,看了看,順手用女兒的衣衿給她擦了擦凍出來的鼻涕。

李破內心有譜,將來幾個小牲口若敢在他麵前張牙舞爪,都得被他按進泥裡去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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