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一腦袋的黑線,這話可真刺耳……他也想給女兒來幾下狠的。
李破哈哈一笑,摟著她的腰走進了歸真殿,“李真年紀還小,拿這麼大一根木棒打她,你也真下的去手。”
阿史那容真向來都是丈夫說甚麼就是甚麼,“那我今後換根小點的,傳聞藤條不錯。”
嗯,這底子不消想,皇位在前,誰又敢後退一步呢?
可細心一些的人都曉得,這事可堪揣摩,高熲為誰?那是太子楊勇的嶽父兼教員,楊廣內心再冇譜,也不會讓高熲送張麗華過來吧?
不過朕感覺你應當學一學魏玄成,門下省這個處所啊,說著好聽,實際上卻還是逃不脫天子侍從一說,有才氣的人不該在此蹉跎,你還年青,不要弄的本身這麼老成保守。”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顏師古才接著道:“有楊勇兄弟為鑒,朕總得謹慎一些,此事卿等不必多言,朕自有籌算。”
“明天如何有閒過來,政事冇留住你嗎?”
當然了,他又不是老天爺,將來的事情也說不好,在如何挑選擔當人上麵,也夠他頭疼的。
就像當年楊廣率軍攻伐南陳,就有人說他曾妄圖陳後主寵妃張麗華之美色,想令高熲把張麗華送到他的身邊賞玩。
現在是大唐的天下了,天子有了兩個兒子,固然都還年幼,但誰他孃的曉得他們長大了會不會也如那些人普通……
李破笑著打斷了他的話,“不消這般自謙,你學問博識,禦前答對,從無闋失,並且為人也很不錯,朕就冇從你口入耳到幾句說人弊端的話。
陪在李破身邊的顏師古聽了,腳步較著頓了頓,“臣無甚好處,於陛下身邊奉養數載,隻文章還說得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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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較著已經被母親虐待慣了,慘叫聲很大,卻絕對不哭,遠遠看到父親的車輦,嗖的一下扔了木棒,便向父親這邊逃竄而來,這會她的速率絕對比逃命的兔子還要快上很多。
楊勇兄弟和李世民那兄弟幾個的經驗太大了……
李真掙紮著想要下地,卻擺脫不開,嚷嚷道:“就是就是,那根木棒太大太粗了……打在我身上很痛很痛。”
這就是帝位之爭落下的首尾,想想那些故事都會讓人覺著後背發涼。
能夠說是民風極其不好,鬨出來的笑話更是一大堆,在顏師古如許的人看來,不管楊勇兄弟還是李建成,李世民兄弟幾個,即便有人當上了天子,最後名聲也會遭到極大毀傷。
李破冇回甘露殿,而是徑直奔了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