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淺媚疼得緊緊蹙眉,也已說不出話來,卻再不肯放棄好輕易搶到的無益體位。

再次被帶到密室時,可淺媚看到刑躍文那張黑髯長臉,想起慘死的突爾察和本身所受痛苦,已是恨怒皺眉;

但他既然敢和她纏綿到天亮才分開,不管如何應當已經有所安排纔對。

此次是他理虧,辯論再鬥不過她,但另一方麵的本事卻勝她十倍不止,輕而易舉便讓她在他臂腕間繃緊身材紅漲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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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標,就是要她看看她的母族對皇權和他這個天子的挑釁。

貴妃出麵親口否定了陳參將的身份,即是否定了宇文家和這件事的乾係,都城便有再多定北王的親信或部下,都不便利再攪到這事裡了。

可淺媚“噗”的一笑,又道:“實在你也一定便如何俊美。我瞧著莊大哥麵貌便比你端方些,那等溫雅清貴的氣質,更是勝你十倍。便是天祺,也似比你年青敬愛些。”

唐天霄吃痛,卻又不捨得將她放開,寂靜著隻與她纏綿。

“我用鋼針紮你手指了?”

可淺媚漂亮地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你此人甚麼都普通般,底子不如清嫵姐姐說的那般好。不過還算有幾分美色,本公主甚是喜好。”

給她一記擊中芥蒂,唐天霄頓時氣急,壓下她腦袋便親住她的唇,纏綿半晌才恨恨道:“仗著你知我疇昔,我卻不知你疇昔,你便到處欺負我罷!”

現在,隻剩了沈家和那些擁戴的朝臣,可淺媚信賴唐天霄對付起來必然遊刃不足。

宇文貴妃也是聰明人,她當然明白,他是在奉告她,他對愛妃受人誣告之事心中已洞如燭火;

唐天霄吃吃笑著叫罵。

她小產不久,底子不宜見風,卻在這時候被帶出來看這類血腥之事,與其說是寵嬖,不如說是警告。

他批了她一圈兒,卻還是不敢以天子的勢派來壓她,末端隻以“本公子”自稱,倒是低了心氣決計奉迎她了。

可淺媚抽氣,卻笑道:“天霄,這是胎痣,投多少次胎都還會長在原處。如果本日用刑重,不謹慎把我弄死了,等個十六年,你能夠憑這胎痣再找到我……唔……”

唐天霄淺笑,卻又禁不住有些失落,“你肯依順我,偶然還決計討我歡心,便是為了贏我寵嬖,以求兩國敦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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