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紙荒唐言,隻訴相思意。 胡亂翻開看時,無一例外是寫給同一小我的信箋。 他又拿過上麵未及燒的一本手抄詩集翻開看時,公然又是和畫上不異的筆跡,倒是一筆一劃寫成的,規整而大氣,氣勢不凡,彷彿是某位名家特地寫來送給初學者臨摹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