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擂台上的灰衣人明顯感覺玩夠了,大喝一聲道:“鎮!”
就算他們法力高強又如何?插手擂台比試是犯了妖魔族的大忌,他打不過另有枯木魔君呢!那十個見證人無聲無息地失落,定然也是他們搞的鬼!敢壞他的功德?等著受死吧!灰衣人越想越是有恃無恐,乾脆大喝道:“大膽狂徒,竟敢乾預我土部選撥新任魔君的比試!真覺得我土部無人?!”
寧禹疆轉頭向他一笑道:“一來就攪散了你的擂台賽,真是抱愧。枯木大叔向來寬弘大量,必然不會跟我計算的對不對?”
灰衣人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他隻感覺一股大力逆衝而來,那塊以他的神通借來的巨石已經脫出了他的節製,如果不是他儘力加強法咒,恐怕現在已經反過來往他身上砸了。他本身都說不清楚是如何回事,更搞不懂究竟何方高人俄然插手,按說中間樓上有十名土部妙手坐彈壓場,應當不會答應這類事情產生。
必然是如許,這個男的施法作弄本身,而這個女的則在中間傳聲威脅!
不過他已經有力分神去想樓上十個“評委”究竟產生了甚麼事,為甚麼不出來主持公道了,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有些乃至流進了他的眼裡,他卻連眨一下眼睛都不敢,傾儘滿身的法力死命抵當著,不讓那塊巨石持續挪動。他有些絕望地感遭到,對方乃至遠遠冇有出儘儘力。
枯木魔君老臉皺了皺,苦笑道:“不敢不敢,風族長言重了,言重了。”一口一聲“枯木大叔”,隻把枯木魔君叫得發作不得,人家堂堂風族族長,在他一個老魔頭麵前以長輩自居,叫得這麼親熱,他還那裡生得出火氣?再說魔主就在她身邊,要計算也輪不到他這個當人部屬的啊。
夜焰的重視力一向都在她身上,見她神采有異,主動解釋道:“上了這個擂台,就是存亡相搏,勝者有機遇進級介入土部魔君之位,敗者存亡全在勝者一念之間。多數人不會情願為本身今後留下敵手,以是多數會趕儘撲滅。”
“勝負已分,何必趕儘撲滅?你罷手,我也不難堪你。”嬌嬌脆脆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聲音彷彿凝整合一線,灰衣人不必細想也曉得這聲音是以法力傳出,隻要本身一人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