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容不得他回絕,以是他頓時用力點了點頭,公然對方的彷彿收了一些力,他趕緊試著也收回部分法力,對方的法力又減輕了一些,就如許相互消減一陣,灰衣人終究狼狽地將以神通借來的巨石移回原處。
台下的妖魔個個伸長了脖子等候看那血肉橫飛的“出色”場麵,不過奇特的事情產生了,那塊大石不但冇有往下壓,反而騰地往上升起了一丈。
寧禹疆回過甚去,對著上麵的灰衣人叫道:“你一個就代表得了土部?你算哪根蔥?”
就算他們法力高強又如何?插手擂台比試是犯了妖魔族的大忌,他打不過另有枯木魔君呢!那十個見證人無聲無息地失落,定然也是他們搞的鬼!敢壞他的功德?等著受死吧!灰衣人越想越是有恃無恐,乾脆大喝道:“大膽狂徒,竟敢乾預我土部選撥新任魔君的比試!真覺得我土部無人?!”
他搖搖擺晃站直身子,用力一抹眼睛,未及喘一口氣就昂首對著小樓第五層嘶聲大喝道:“諸位見證人,為何聽任旁人暗中脫手不加禁止?!”
他成心拉出全部土部作大旗,話說到這個份上,枯木魔君為了停歇公憤,不管如何都得脫手狠狠懲辦這男女二人,好給土部一個交代。
下台來想救人的少年瞪大眼睛仇恨地看著他道:“你既然曉得同門一場,何必非要趕儘撲滅?你殺了師父,奪了師門珍寶,莫非還不敷?”
枯木魔君早曉得夜焰比來這幾天會到,以是也不料外,隻是冇想到他們一呈現就會搞得如許“群情激昂”。他定了定神,上前向夜焰行過禮,又與寧禹疆見禮。
台下的妖魔們也醒過神來,曉得剛纔的詭異征象並非是灰衣民氣存善念,知己掙紮過後決定放過敵手一馬,而是有人暗中脫手,禁止他對藍衣人下殺手,如許的不測環境更能滿足他們的看戲心機,紛繁也抬開端來望向五樓本應站在窗邊的十名見證人。
灰衣人想到方纔耳邊響起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驚奇不定,能夠一邊藉著巨石與千鈞鎮魂咒對本身施壓,一邊還遊刃不足地發聲威脅的竟會是這麼個小女人?她看模樣絕對冇到兩百歲,如何能夠有這麼深厚的法力?不會是中間阿誰男人幫手的吧!
灰衣人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他隻感覺一股大力逆衝而來,那塊以他的神通借來的巨石已經脫出了他的節製,如果不是他儘力加強法咒,恐怕現在已經反過來往他身上砸了。他本身都說不清楚是如何回事,更搞不懂究竟何方高人俄然插手,按說中間樓上有十名土部妙手坐彈壓場,應當不會答應這類事情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