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弟弟的話後,孫老邁對勁的笑了起來,也是抬高了聲音,說道:“老二,怕甚麼,你忘了住在鐵路邊的那倆小孩?小的阿誰,不就是六七歲的模樣嗎?”
孫老邁聞言皺起了眉頭,在九十年代初期,人們相對還比較樸素,住的大多也都是平房,到處跑的都是孩子,大人也冇甚麼防備的心機。
以是從誰家偷個剛出世的孩子,孫家哥倆倒是有這膽量,因為就算事發,剛出世的孩子他也說不出甚麼來,如果騙個六七歲的,兩人還真是有些膽怯。
“乾了!”
看到六子手中的那疊錢,孫老邁的眼睛頓時直了,他兄弟倆但是窮怕了,這疊錢的呈現,頓時讓他們心中鋌而走險的動機占了上風。
見到孫家兄弟有點慫了,六子趕緊在中間敲起了邊鼓,同時從身邊的口袋裡摸出了一疊“大連合”,在手中拍了拍,說道:“遲老闆但是很有誠意的,這錢可都籌辦好了啊!”
並且六子話裡話外也和郝老邁摘清了乾係,如許就會讓孫家兄弟少一些防備之心,不會以為對方是合起夥來矇騙自個兒的。
“來,兩位兄弟,我們先乾了這杯酒!”
聽到郝老邁的話後,六子臉上暴露一絲陰狠的神采,“到時候把小孩耳膜紮破餵了啞藥,上了車後再下點蒙汗藥,怕是到了地頭都醒不了,到了我們那地界,還怕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