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老闆公然是利落人,兄弟我再敬您一杯!”
“是個女娃?”郝老邁嘿嘿笑了起來,“女娃好,那戶人家就是想要女娃,大的也不錯,我也要了!”
郝老邁也不焦急,比及那瓶二鍋頭見底以後,又拿出了一瓶,見到孫家兄弟喝的差未幾了,這纔開口說道:“兩位兄弟,實不相瞞,此次來倉州,是想帶兩個孩子歸去,我們那地界有些人家生不出孩子,就想費錢買,你們看這邊有合適的冇?”
“大哥,這事兒還得找本地的地頭蛇。”
郝老邁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道:“此主要的那戶人家比較窮,從小怕養不活,我看有個六七歲就剛好。”
以是從誰家偷個剛出世的孩子,孫家哥倆倒是有這膽量,因為就算事發,剛出世的孩子他也說不出甚麼來,如果騙個六七歲的,兩人還真是有些膽怯。
至於阿誰十一二歲的男孩,郝老邁也有體例,到時候刺破耳膜割了舌頭,再打斷他一條腿,也是個招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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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人讓出去後,六子衝著郝老邁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孫家兩位大哥,這位是北邊來的遲老闆,我六子就是牽個線,有甚麼您幾位談。”
在八六年的時候,兩人從省會石市的一家農畜公司,騙了五千塊錢,但還冇等哥倆將這錢華侈完,就被抓住了,各判了兩年的有期徒刑。
“說的也是,六子,如何樣,有目標了冇啊?”
“這……這一個孩子多少錢?”
“來,兩位兄弟,我們先乾了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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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走江湖的,特彆是撈偏門的,除了本身人以外,根基上是不會和外人交底的,郝老邁明顯是南邊過來的,到了六子口裡,就變成了北邊來的老闆。
在八十年代中期的時候,兩人就休病老保做起了買賣,不過這哥倆眼皮子太薄,隻盯著麵前的好處,門路是越走越窄,最後連成本都賠了個乾清乾淨。
聽到郝老邁的話後,六子臉上暴露一絲陰狠的神采,“到時候把小孩耳膜紮破餵了啞藥,上了車後再下點蒙汗藥,怕是到了地頭都醒不了,到了我們那地界,還怕甚麼呀?”
“乾了!”
在前幾年的時候,就曾經有兩小我估客騙了個小孩,不過還冇出倉州,就被趕來的村民堵在了火車站,當時幾十口兒人一擁而上,將那一男一女兩小我估客當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