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彆想當初了。
識時務者為豪傑。
做了攝政王,白日黑夜仍然跟他待在一起,措置朝政。
不過,若這二者放在一起讓容錦挑選,那他定然是首選成為攝政王。
歸正陛下到底是鬆了口,本年開春即位,過年開春選秀,他們已經達到了目標,其他的都不首要。
聖旨一下,文武百官麵麵相覷,本來還死死保持著骨氣。
大雍朝史上從未有過男皇後,他也不會做那突破先例的第一個。
以是,固然天子陛下已經十九歲,底子無需攝政王的存在,但皇上既然非要封攝政王,他們也臨時先忍著,今後再說。
封攝政王,也總比天子直接立個男皇後要好吧。
此時的帝王寢宮裡,容錦也是這麼說的:“攝政王比起男皇後,會讓那群陳腐的老臣們更能接管一些。”
容錦點頭:“實在對因而否能握實權,我並不如何在乎。禦前侍衛也好,攝政王也罷,隻要能跟你朝夕相處,每天能待在看得見你的處所我就心對勁足。”
隻要後宮能有後有妃,過幾年給天子誕下幾個皇子公主,江山後繼有人,他們也就冇甚麼好進諫的了――固然言官很首要,但還是本身的命最首要。
“誰要做男皇後?”容錦嗤之以鼻,“我甘願做個禦前侍衛,也不想兼併你的後宮。”
他們這嬌生慣養的身子骨,可向來冇跪過這麼長時候,一雙老腿都要跪斷了――有苦肉計去跟天子杠,杠到最後虧損享福的還不是本身?
彆看新帝陛下那麼年青標緻,看起來波瀾不驚的一副模樣,那但是說一不二的性子,想當初……
如果做了禦前侍衛,他天然情願每日奉養駕前。
這是他身為男人,最後死守的高傲。
固然職責分歧,對他來講意義倒是一樣。
“你呢?”遙華慵懶側臥在榻上,把玩摩挲著指間扳指,“你是更但願做男皇後,還是做一個具有實權的攝政王?”
因為禦前侍衛是能夠替代的,而攝政王倒是獨一無二的一個。
當然,如果能挑選,那些陳腐大臣隻怕巴不得容錦能滾得遠遠的纔好。
“本日開端,我們就真恰是位於權力頂真小我了。”容錦伸手,手指勾畫著遙華的眉眼,“屬於我們的亂世皇朝才方纔開端。遙華,我要讓你的帝王之名永看重史,成為千古一帝。即便到了千百年後,後代仍然讚美獎飾。”
笑話,不起來當真為了那點骨氣跪斷雙腿,還要丟官去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