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心頭大驚,不敢置信地望著那高高在上的二人。

即位大典上無人敢說話,但大典以後,文武百官皆跪於正陽門前,個人請命,請皇上立後選秀。

著一身龍袍的遙華在萬眾諦視之下,即位為帝,改帝號為崇煕。

直到半夜子時,剛升任新帝貼身寺人的小羅子終究傳出新帝口諭。

彷彿天生就該並肩而立,君臨天下。

但是即便內心如何冷傲震驚,朝臣們內心也非常清楚,這是兩個男人——不是新帝即位兼立後大典。

新帝的意義?

即位大典昌大而嚴肅,世民氣裡惶恐,卻無人敢在如此崇高的典禮上提出質疑。

因聖旨尚未下達,那位穿戴五爪玄服的容皇子還冇有明白的身份,以是他們內心冇底,隻能以封後為藉口,長跪不起。

長篇大論一大堆,歸結粗心就三點。

新帝絕世之姿,風華無邊,周身一股激烈的君臨天下的氣勢,讓民氣生臣服。

就算如何風華出眾,兩個男人站在一起也是不對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忙繁忙碌,皆是即位大典有關的事件,不過量贅述。

但是讓統統人冇想到的是,阿誰隨在太子身邊幾年之久——曾經的北齊九皇子容錦,很多人眼中太子殿下的男寵,竟然在新帝即位大典上,著一身玄色王袍——

但是容錦曉得,這才隻是開端。

第二,封容錦為攝政王,可代天子措置朝政,具有僅次於天子的攝政大權。

對於那些一樣累了一天卻還要自虐罰跪的大臣們,遙華冇有任何唆使傳出。

那般刺眼奪目的兩個男人,麵貌俊美,氣勢淩然,如天神來臨人間——他們站在一起,是如此班配,如此調和。

好吧,容錦無話可說。

甚麼事情一旦風俗了,看破了,也就不值得再為了這點事而撕破臉大喊小叫。

三月二十六,穀旦,諸事皆宜。

分歧於皇族王爺的親王袍服,而是獨一無二的,腰帶和袖口、袍擺上都繡著五爪龍紋的王袍。

雖分歧於帝王明黃的龍袍色彩,但五爪龍紋也是自古以來隻要天子能穿,即便是天子的親兄弟,也隻能用四爪。

較著有違綱常。

隻能在內心想,大抵天德帝也是深知遙華的脾氣,加上這幾年來被遙華身上產生的一樁樁事情,搞得早已淡定了。

很多朝臣都覺得禮部搞錯了,正要大典以後彈劾一番,卻在厥後才被奉告,這是新帝的意義。

第三,新帝脾厲,忌臣子勒迫威脅,子時三刻之前若另有大臣跪於此處,那便剝去官爵,永跪於此,做一座雕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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