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封梟……你……啊!啊……”
他真的已經靠近極限了。
“嘖。”封梟重重揉捏了一下,也不知到底是手中的觸感、還是口舌中那軟膩微涼的骨皮、還是……她如許呆蠢的哭調,讓他開端認識也跟著要崩塌了……放下她的腿,一把扯起她的頭髮,重重地吻了上去。
啪——
“不……不要……”她的認識都被酒精所麻醉了,喪失了平時的伶牙俐齒。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
“媽的。”
他狠狠地罵了一句,卻與本身凶惡罵出的那一句完整分歧地,俯下身去輕柔地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封梟翻身坐了起來,重重地喘著氣扶住了額頭,看著此時衣衫不整躺在椅子上,已經怠倦至極昏甜睡去的女人,狠狠地按壓著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