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的手指一起掠過她脖頸上那些青紫的陳跡……另有她胸口上阿誰纂字,那些傷口……
封梟低頭撫摩著撩起她的髮尾,繞在本身指尖,“燒掉統統人的燈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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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梟翻身坐了起來,重重地喘著氣扶住了額頭,看著此時衣衫不整躺在椅子上,已經怠倦至極昏甜睡去的女人,狠狠地按壓著太陽穴。
她渾噩的認識彷彿發覺到了龐大傷害的來臨,身材本能地開端掙紮,抬起腿就想踢他。
到底是喝醉了,就連掙紮抵擋都變得像軟掉的貓,爪子也不鋒利,軟軟地藏在肉裡,隻剩下肉墊騷弄他的身材。
“一去不回。”
……
不然。
他真的已經靠近極限了。
“我錯了……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
封梟側過臉來,舔住她的腳踝,鋒利的牙尖藐小地咬著她的踝骨,一起遲緩地將她的鞋褪下,暴露她的腳指。
哪怕是這一次壓抑下去了、仰仗最後的明智和沉著禁止住了體內的怪物,但……就像一座安眠的活火山,他真的不肯定哪一次地內心的岩漿會發作、而後天災來臨。
“嘖。”封梟重重揉捏了一下,也不知到底是手中的觸感、還是口舌中那軟膩微涼的骨皮、還是……她如許呆蠢的哭調,讓他開端認識也跟著要崩塌了……放下她的腿,一把扯起她的頭髮,重重地吻了上去。
她掙紮不動,隻能越來越誠篤地哽喘,淚眼婆娑的視角裡,他那冷厲的表麵有些恍惚,卻又是彆的一種令她驚駭的膽怯。
“媽的。”
不可……必然,必然要加快速率了,封家祖祠的那些老東西。
他狠狠地罵了一句,卻與本身凶惡罵出的那一句完整分歧地,俯下身去輕柔地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封梟並不對勁她的聲音藏在手背前麵,他的噬吻從腳踝逗留在她的腳指上,如狗一樣叼住她的腳指,並冇有下重力量,卻讓她立即就因為這類奇特的癢意哭變了調子。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
“……放開……封梟……你……啊!啊……”
“不……不要……”她的認識都被酒精所麻醉了,喪失了平時的伶牙俐齒。
……
感受會被生生吃掉的。
“嗚嗚……彆咬……”
“照你剛纔說的。”他在她耳朵裡吐息,雙腿艮入她雙膝之間,抬掌已經將她的衣裙撩至大腿,“你現在就像肉包子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