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父大人談笑了,本年理科狀元請願入我刑部,連破奇案,那裡有宰父大人說的甚麼疑問雜症,倒是大理寺,傳聞近兩年堆集的‘懸案’是越來越多了,噢~對了,今兒不就是又有一件了麼,大理寺與刑部本就是同根生,既然宰父大人現在遇著困難,刑部又豈能袖手旁觀,天然當聯袂共同進退纔是。”
約莫又咳了幾聲,北夏皇也緩過氣來,拍了拍夏寒的手,道:“朕無礙,俄然傳召你來也是為著此事,好聽聽你的觀點!”
位於上首的北夏皇冷眼瞧著,樂得坐觀其成,作總結陳詞,“既如此,那寒兒你就多多共同宰父愛卿,務必在年前結了此事,介時,朕設宮宴宴請百官家眷。”
罷了,天然他等會還要上門來,介時再細細考慮不遲。
“那依寒兒看此事當如何措置?”北夏皇並不接茬,把話重又丟回給了七皇子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