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正看車呢!”
“如果對方出翻戲被抓了呢?”
她所謂的同事就是其他那些陪酒女孩,分歧的是絕大多數都出台的,如蘇小小這般隻在場子裡做平台的少之又少。
“為甚麼不成以?好好整那混蛋一回,萬一能迫使他戒了賭癮,咱也算是一份功德。”
明天還再三交代的事,冇想到這小子轉頭就忘了,我有些惱火,聲音降落了很多:“你說甚麼事,當然是蘇小小阿誰混蛋繼父的事!”
“寧總,你不會想在牌桌上把那混蛋拿走的錢再贏返來吧?”歡子的腦筋還是挺活絡的,我隻提了個方向,他就能猜到個大抵。
“那混蛋應當冇膽量這麼做吧,你……你是說要栽贓?”
“從冇見過有人把無恥說的這麼巨大,不過我賞識你!”歡子開著打趣,我在電話這頭也陰笑起來,讓我想起了一個詞,狼狽為奸!
或許是感覺本身給我添了太多費事,蘇小小有些不美意義的持續解釋道:“我實在不肯每天看到他了,特彆是此次事情以後,他那眼神總跟要吃了我似的。”
我撥通了歡子的電話,這小子應當在車行轉悠呢,電話裡一個聲音帶著閩南腔,極其發嗲的女子正在一旁先容著一款車的機能,歡子這混蛋接通電話半天也不吭聲,不消想我這曉得,這貨那點心機都在女人身上呢。
歡子一聽急了,直接在電話裡叫起來:“寧總,十賭九輸,這是條不歸路,你可不能往裡跳啊,不就五萬塊嘛,你現在可白白得了五百萬,可彆貪小失大。”
就像現在的我,就有一種債多不壓身的感受,說刺耳些,歸正爛命一條,但是就算是爛命,那也是一條命,誰要想等閒取走,我總得拉個墊背的。
“嘿嘿,都看,都看,兩不遲誤。”歡子這混蛋倒是挺實誠,不過車和女人還真是他的兩大愛好。
“行了,反麵你瞎扯了,上回我交代你辦的事有端倪了冇?”
“差未幾。”
抽暇睡了會午覺,三點多的時候被一陣電話吵醒了,是蘇小小打過來的,不曉得這丫頭是從那裡弄到我的電話號碼的。
蘇小小一開口,我就愣住了,如何纔剛過一天她就搬出來了,我這邊屋子都還冇給租好呢。
蘇小小不說話了,過了一會,我模糊聽到電話裡有抽泣的聲音,還真是一個動不動就哭的丫頭,真覺得哭是全能的,甚麼事哭一次就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