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人到了李府門口,那男人上前敲了拍門,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從門裡探頭出來,瞥見他二人便問:“二位來做甚麼,可否通傳姓名。”
舒伯周握住李老爺的手,道:“李老爺客氣了,伯周自當極力,不知是否報案了?”
男人蹙了蹙眉,等她走到身邊,與他並肩才道:“李家這個案子已經是連日裡的第三起了,我們早些去能夠早些把握線索,若不是這事和白雲觀有關,我一個羽士管這些子命案做甚麼。”
李富倒是冇想,笑著說:“這我就不曉得了,我這幾年纔來府上,主子們的事情也冇有多問。”
李夫人又低低的哭了起來,抽泣道:“到底是甚麼樣的人?那樣狠的心腸,竟是挖了美嬌的心啊!”
說罷看了眼李夫人,夫人較著是哭了好久的,一雙眼睛已經紅腫,髮髻也有些混亂,聽著李老爺這一說,道了句“我薄命的女兒”,便又掩袖小聲哭了起來。
小廝忙作了個揖,打了個哈哈說:“煩女人問,小的叫李富,女人有甚麼題目直說,小的必然知無不言。”
薛梧桐聽得這一句,略晃了晃身形,左手緊緊擰著床單,右手倒是一把掀下蓋頭站了起來:“懷昱,你竟然真的想殺了我。”
李夫人擦了擦眼淚道:“不錯,美嬌是光緒二十六年四月初八生的,白女人如何曉得的?”
舒伯周拱了拱手道:“那是天然,伯周必然極力,現下還是先施法給您家驅邪吧!”
男人吃緊地走著,一身灰色長衫,袖口領口暴露一圈絨毛,頭髮是新近時髦的立式板寸,倒襯得他的五官極其精美。身後五步遠的處所跟著一名女子,著一件白底綠邊襖裙,齊劉海,微卷的長髮攏在耳後,不似前麵的男人走的倉猝,她法度輕巧,穩穩的保持著五步的間隔,不急不躁。
“得了,今兒個就饒了你,洞房花燭,不遲誤你閒事兒了。”
白木出了李府,閃身到中間的冷巷子裡,順手從樹上摘了兩片葉子,放在手心,唸了個訣,那葉子竟變成胡蝶模樣,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白木一把將符紙揣進懷裡,眉頭也不皺了,看著舒伯周笑著道:“如此,便謝過道長了!”說罷繞過他徑直走了。
李富站直了,也不再特長掩著嘴,說道:“這個天然曉得,主子們每年都過生日,我倒是都記得,我們二蜜斯是四月初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