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江暢懷的笑起來,俯身吻住他的唇,大舌頭舔了一圈不敷,又不要臉的把緊閉的嘴唇撬開,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纏住朝思胡想的軟舌,縱情地在小小的六合裡攪動起來,沈文嶽被他弄得難受,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
手中濕黏黏的,沈文嶽覺到手心必然被磨掉皮了,顧淮江的肉==刃越磨越硬,腥膻的氣味充滿鼻間,兩人胸膛高低起伏,沈文嶽腦門上沁出一層薄汗,的確將近熱死了。
沈文嶽臉黑的完整,顧淮江身上一股酒氣,沉得要死,此時把他壓在身下,他連點抵擋的餘地也冇有,再說了,後代都在院子裡,如果讓他們瞥見他倆現在的環境,沈文嶽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