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先來點肉渣^^
他這話倒把沈文嶽逗笑了,不過大要上還是繃住了一張臉,“那你可有得等了。”
顧淮江被人扇了一巴掌,復甦了大半,沈文嶽這一巴掌扇得狠了,顧淮江臉上立馬呈現了一個巴掌印,他有些傻愣愣的轉過臉來,通俗如海的眼眸黑沉沉的看著沈文嶽,半晌回不過神來。
傍晚時分,院子裡的人已經走光了,酒菜全數撤下,院子裡還飄著淡淡的酒香,顧淮江聞著味頭更暈了,緊緊地握著沈文嶽的手不放,見沈文嶽冷冷的站著看他,被他一瞪,心頭酥麻麻的癢,能夠是喝了酒的原因,膽量都變大了,親吻著沈文嶽的指尖,嘴裡噴著酒氣道:“真軟。”
“我奉告你啊顧淮江,你再這麼當眾耍地痞我可不會手軟,剛纔疼嗎?”
“該啊,我還打輕了。”沈文嶽抱動手臂嘲笑起來,看顧淮江一側臉頰真有點腫了,內心閃過一絲不忍,翻開抽屜找出一管藥膏扔到顧淮江身上,“本身抹抹。”
沈文嶽穿戴棉白短袖,被他這麼一折騰,衣服上提,暴露了一截白晃晃的腰線,顧淮江摸著摸著直接挑開了邊沿鑽進了內裡摩挲起來,手指很精準的找到了崛起的哪一點,悄悄的一刮蹭,沈文嶽頓時毛了,倔強地扯開顧淮江的手臂,站起來回身,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把不遠處的幾小我都轟動了,紛繁放動手裡的東西跑過來。
沈文嶽臉黑的完整,顧淮江身上一股酒氣,沉得要死,此時把他壓在身下,他連點抵擋的餘地也冇有,再說了,後代都在院子裡,如果讓他們瞥見他倆現在的環境,沈文嶽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乾甚麼?”
冇想到顧淮江竟然擒住他的手帶到月誇下,一把摁了上去,手底下就是熱燙的那物,沈文嶽腦筋都懵了,一時候也忘了抵擋,恰好給了顧淮江機遇,他敏捷的扯開拉練,嚴整的西裝褲隻翻開了一條縫,顧淮江笑著把沈文嶽的手扯了出來。
“顧淮江我曉得你復甦著,放開,彆讓我說第二遍。”
“說甚麼廢話,快點!”
沈文嶽咬牙切齒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前頭蔣雲深聞聲看過來又很快的扭過甚去,也不曉得嘴裡說了甚麼,幾個後輩都很有默契的不往這裡看,自顧自的談笑著。
顧淮江確切冇如何醉,就算喝了很多酒,腦筋也保持著必然程度的復甦,這是他經年累月練就出來的酒量,的確百酒不侵了,鄉間這類二鍋頭如何能撂倒他,但現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懷裡,聞著沈文嶽身上熟諳的味道,一陣心猿意馬,如何能夠那麼等閒就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