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兒訂了婚,張三姐兒並未在孃家久住,轉天就乘車回了鎮上。
周大誠的企圖,張三姐兒很清楚,張三姐兒瞟他一眼,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印下一道淺淺的印痕,待周大誠眼神更深,張三姐兒倒是冷冷一笑,“我一個婦道人家,家裡冇有男人在,並不便利接待周掌櫃,周掌櫃還是不要久坐的好。”
周大誠摸了兩把,就將香女人抱到了床上去,解開香女人的肚兜兒壓了上去。這是一具年青的,的確比張三姐兒來得更小巧有致,隻是摸到香女人上麵潮濕潤的,周大誠頓時想到在本身先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幫襯過這裡呢。頓時覺著,香女人比起張三姐兒來味道大有不如。
周大誠趕緊收了手,賠笑,“瞧三姐兒說的,我這不是一時忘情嗎?”
哪個男人禁得起這類話,縱使香女人是個出來賣的,更加閱人無數,故此香女人的話格外的刺耳起來,周大誠將臉一冷,“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周大誠儘管坐在屋裡等鴇母的信兒,有一個皮肉飽滿的中年婦人過來跟周大誠搭話兒,“瞧著爺是個有眼力的,如何倒看不透了。婆娘麼,就那麼回事兒,吹燈摸黑的,滋味兒另有甚麼分歧不成?您指名道姓的要香女人,倒受了芳大孃的欺詐,如果爺瞧得上我,我隻收你半兩銀子,如何?”
周大誠一隻手撫摩著香女人的臀線,提槍上陣,一陣馳騁以後趴在香女人身上悄悄的喘著氣,輕聲道,“你上麵用的太多了,有些鬆了。”
實在周大誠已經年過四十,常日裡保養的不錯,身量比方大海還要高出大頭,更比方大海魁偉,端倪算不得漂亮,氣勢卻更。如許的一個男人,隻論皮相,並不惹人討厭。隻是張三姐兒更清楚,周大誠在鎮裡做事,老婆長年在故鄉帶孩子,他家裡兩女一兒,也算是後代雙全了。
周大誠咬一口香女人的嫩嫩的胸脯兒,笑道,“現在婊\子也這般場麵了。”
香女人有一雙水杏兒似的眼,似會說話普通,燈下遙遙一望,倒像是會說話似的勾民氣呢。周大誠頓時就有幾分意動,抬腳上前,一隻手就伸到了香女人的肚兜兒裡去,摸一把盈盈玉兔兒。
張三姐兒水蔥般的指尖兒往門口一指,冷冷的兒上竟仿似純潔烈婦般的冰清玉潔起來,嫩嫩的舌尖兒卷出一個字,“滾!”
“香女人倒是好,隻是現在正忙著,怕不得閒兒呢。”屋裡另有個鴇母跟周大誠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