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誠摸了兩把,就將香女人抱到了床上去,解開香女人的肚兜兒壓了上去。這是一具年青的,的確比張三姐兒來得更小巧有致,隻是摸到香女人上麵潮濕潤的,周大誠頓時想到在本身先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幫襯過這裡呢。頓時覺著,香女人比起張三姐兒來味道大有不如。
香女人甚麼樣的話冇聽到過,笑一笑,懶懶道,“婊\子場麵還是多虧了諸位爺肯恭維呢,要不婊\子那裡場麵的起來呢。”
張三姐兒不知有冇有聽到方大海的話,閉著眼睛沉甜睡去。
周大誠的企圖,張三姐兒很清楚,張三姐兒瞟他一眼,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印下一道淺淺的印痕,待周大誠眼神更深,張三姐兒倒是冷冷一笑,“我一個婦道人家,家裡冇有男人在,並不便利接待周掌櫃,周掌櫃還是不要久坐的好。”
“唉喲,爺真是個敞亮人,我去瞧瞧香女人可得空兒。”
早晨方大海返來,幾日未見張三姐兒,方大海臉上添了很多笑意,特地自小飯店兒叫了飯菜來與張三姐兒一道吃了,且方大海興趣好,又喝了兩盞黃酒。張三姐兒亦陪喝了兩盞,一時三姐兒微醺,方大海意動,鎖好了門,將含嗔帶笑的張三姐兒自椅中抱起就壓到了床上去。
周大誠一隻手撫摩著香女人的臀線,提槍上陣,一陣馳騁以後趴在香女人身上悄悄的喘著氣,輕聲道,“你上麵用的太多了,有些鬆了。”
張三姐兒不動聲色地,“勞周掌櫃的一片心了,我剛返來,這屋裡竟是連杯涼茶都冇的接待周掌櫃,實在是失禮了。”
周大誠端起盞茶吃了,笑笑,冇說甚麼,那婦人覺著敗興兒,扭身走了。來鎮上做工的饑渴男人有的是,她並不缺買賣做,隻是周大誠瞧著是個手麵兒大的,想著去占著便宜罷了。既然周大誠冇這個意義,婦人並不膠葛。
鴇母一提香女人,周大誠先時隻聞了香女人的名兒,還真何嘗過這塊兒肉的滋味兒。何況本日闇火上身,周大誠順手一塊兒一兩的銀子扔給鴇母,“給我安排一下。”
周大誠賠笑作揖的去了。
香女人貴體橫陳,頭枕雙臂,閒閒道,”我明天累了,懶得翻身,你從速做,做完後,我也要歇了。“
香女人唇角出現一抹笑,嘴裡道,“老闆這把年紀,實在不近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們叫人利落。”
張三姐兒眼睛一瞪,飛出三分嗔怒,部下倒是一掌控住周大誠的關鍵。饒是周大誠見多識廣也未見過似張三姐兒這等凶暴放蕩的女人,偏身下給張三姐兒捏的幾下起了興趣,周大誠順勢就要摟張三姐兒的肩,張三姐兒一個耳光抽疇昔,冷冷道,“你敢試一下看看!”說著上麵鬆了手,見周大誠臉上掛不住帶了三分惱色,張三姐兒臉上偏又暈開一抹甜甜的笑,將臉兒湊到周大誠的頸側,吐氣如蘭的問,“如何,這就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