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結婚日久,對相互的身子都極是體味。且現在張三姐兒放得更開,並不似先時略帶羞怯,對房中事總有三分顧忌。因而一聲聲甜膩的嗟歎模糊的傳到院中,直聽得周大誠渾身發熱,慾火暗生。內心暗罵一張揚三姐兒個淫婦,腦筋裡卻想著張三姐兒白嫩香軟的身子,用手宣泄了一回,隻是未曾縱情普通。

周大誠趕緊收了手,賠笑,“瞧三姐兒說的,我這不是一時忘情嗎?”

周大誠端起盞茶吃了,笑笑,冇說甚麼,那婦人覺著敗興兒,扭身走了。來鎮上做工的饑渴男人有的是,她並不缺買賣做,隻是周大誠瞧著是個手麵兒大的,想著去占著便宜罷了。既然周大誠冇這個意義,婦人並不膠葛。

“唉喲,爺真是個敞亮人,我去瞧瞧香女人可得空兒。”

周大誠聽了一早晨的活春宮,又那裡睡得著,乾脆披上衣服踢開門,出了巷子左轉到了一條掛滿燈籠的暗街。

劉豔兒訂了婚,張三姐兒並未在孃家久住,轉天就乘車回了鎮上。

一想到張三姐兒的身子,周大誠上麵更加堅固了幾分,他捏一把香女人的大腿道,”跪趴起來。“

香女人唇角出現一抹笑,嘴裡道,“老闆這把年紀,實在不近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們叫人利落。”

香女人甚麼樣的話冇聽到過,笑一笑,懶懶道,“婊\子場麵還是多虧了諸位爺肯恭維呢,要不婊\子那裡場麵的起來呢。”

香女人貴體橫陳,頭枕雙臂,閒閒道,”我明天累了,懶得翻身,你從速做,做完後,我也要歇了。“

周大誠咬一口香女人的嫩嫩的胸脯兒,笑道,“現在婊\子也這般場麵了。”

香女人有一雙水杏兒似的眼,似會說話普通,燈下遙遙一望,倒像是會說話似的勾民氣呢。周大誠頓時就有幾分意動,抬腳上前,一隻手就伸到了香女人的肚兜兒裡去,摸一把盈盈玉兔兒。

“香女人倒是好,隻是現在正忙著,怕不得閒兒呢。”屋裡另有個鴇母跟周大誠先容。

張三姐兒眼睛一瞪,飛出三分嗔怒,部下倒是一掌控住周大誠的關鍵。饒是周大誠見多識廣也未見過似張三姐兒這等凶暴放蕩的女人,偏身下給張三姐兒捏的幾下起了興趣,周大誠順勢就要摟張三姐兒的肩,張三姐兒一個耳光抽疇昔,冷冷道,“你敢試一下看看!”說著上麵鬆了手,見周大誠臉上掛不住帶了三分惱色,張三姐兒臉上偏又暈開一抹甜甜的笑,將臉兒湊到周大誠的頸側,吐氣如蘭的問,“如何,這就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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