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歸語氣倒是平平:“她犯了錯,正罰她禁足。”
心性分歧命數也會截然分歧罷。
柳風存嘿嘿地笑,環繞住被推來的酒壺,朗聲道:“早如此做不就好了?”
“……”
“他把幼南擄走,我去相救,刺了他兩劍。幼南倒心疼了,護起那淳於寧。”
白鶴歸命人在池中亭籌辦好了吃食和白家藏酒,籌辦等待柳家兄弟麵見白曉生以後一同去。
“……幼南是違了白家家規,以是才罰她。”白鶴歸彷彿被戳到把柄,皺眉冷冷道,話語裡一股欲蓋彌彰的意味。
“喲,這位淳於少主君到挺有手腕。”柳風存語氣聽不出是善是惡。隻是往本身酒杯裡倒了些酒,大口飲下後問道:“為的何事?”
柳風存眼中笑意收了幾分,“淳於弋與古歆之的餘孽?”
柳風存看他一臉不甘心,倒是感覺奇了怪了,好歹兄弟一場,聽聞要一同上泰山,不擊掌喝彩也就罷了,還如此神采,就這般嫌棄他嗎?
等了半晌,白鶴歸隻瞥見青衣白衫的柳風存先從主堂走出來。還冇多問,柳風存便撓頭笑嘻嘻:“內裡白主君和我兄長有事要籌議。我就先告彆出來,我們先去喝酒,兄長他隨後就到。”
“快些閉嘴罷,與你說及此事是我的錯誤。”
可現在聞聲幼南表妹竟然會為了旁人公開抵擋她最愛的兄長,柳風存倒感覺新奇。這淳於寧到底何許人也?
白鶴歸當真道:“當時我看你臉腫如豕首普通,看你不幸才承諾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