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趕緊趕過來,從袖中取出一瓶清冽的甘露來給李莫愁服下,又捏過她手腕給她評脈,不由奇道,“咦!”她本來覺得李莫愁受金輪這一掌,就算能夠保住性命就已經很了不得,想必也該五臟受損,深受內傷,哪料這一脈把下去,卻見她脈象並無大礙,固然也負了內傷,卻並冇有傷到底子,調度十天半月的也就無妨了。黃蓉實在詫異,訝然不已地望著李莫愁,“想不到你內力如此高深!”

龍熵心中這個籌算本來很好,可惜金輪是個武癡,本來當初強收李莫愁為徒時,就因為她亮了一手好輕功。現在乍見龍熵如此絕妙的身法,一時髦趣大起,更是盤算了和她耗下去的主張。當即手中兵器一揚,直剌剌朝龍熵刺去。龍熵倒是綢帶飛舞,那金球收回玎玎聲響,忽急忽緩,忽忽視響,竟如樂曲普通。本來她閒居古墓之時,曾依著林朝英遺下的琴譜按撫瑤琴,頗得妙理。厥後練這綢帶金球,聽著球中收回的聲音頗具音節,也是她少年心性,竟在武功當中把音樂配了上去。六合間歲時之序,草木之長,乃至人身之脈搏呼吸,無不含有必然節拍,音樂乃依循天籟及人身天然節拍而構成,是故噪音則聽之動聽,喧鬨則聞之心煩。武功一與音樂相合,使出來更溫和中節,得心應手。

金輪國師這才感覺有些意義,因而大聲喝道,“這是第二招,第三招來了!”隨即踏上一步,手中兩葉金輪忽地脫手,彆離飛向了龍熵和李莫愁。

李莫愁本欲脫手互助,但是見此景象她卻按捺住表情,全神灌輸地盯著龍熵和金輪打鬥。她冇推測龍熵竟然能和金輪對戰這麼些招數,且一點不落下風。一旁楊過看得明白,大聲數道,“一二三四五……五招啦!還剩五招。”可金輪國師要龍熵接他十招,是要她抵擋金輪的十下守勢,楊過取巧,卻將兩邊互換的招數一併計算在內。金輪是一代武學宗師,又非常樸重,那肯與這狡獪小兒斤斤辯算招數多少?當下左臂微偏,讓開圓球,金輪直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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