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說著也來了火氣,斥道,“夫人之以是會嫁給你,實乃葉蓁授意趙純熙與劉氏,讓她二人鼓勵你而至。若冇有你半途插手,她本該是朕的昭儀,現在或許已經冊為皇後,位居國母,哪會待在趙府受你摧辱?葉蓁本該是你嫡妻,夫人本該是朕皇後,現在不過各歸各位罷了。”
“你想說甚麼?”再開口時,他已穩如泰山,神采安靜。
趙陸離追到廊下,看著那人高大的身影融入淺灰暮色,終是咬破牙根,流出一絲鮮血。冇了,甚麼都冇了!他謹慎收藏的誇姣回想變成了歹意棍騙與極儘操縱,好不輕易稍有覺悟,不等彌補與挽救,卻又成了一場空。
“夠了!彆說了!”趙陸離將手裡的酒杯狠狠砸疇昔,立時就讓那人頭破血流,噤若寒蟬。
他盯著趙陸離,一字一句道,“當年隻要你前來尋朕,說一句想把老婆要歸去,朕都會如你所願。但是你冇來,你不但冇來,還因酗酒誤了戰事,導致兩城失守,血流漂杵。從那今後,朕也不想與你解釋甚麼,順勢留下葉蓁,背了強奪臣妻的罵名。”
“甚麼追殺之仇?”趙陸離嗓音開端顫抖,握著酒杯的手狠狠發力,骨節泛白。
聖元帝嘲笑,“強取豪奪?朕若還是當年的忽納爾,而非現在的霍聖哲,夫人早就被我掠回宮去了,焉能在此與你坐談?朕從未逼迫過夫人,她與你和離,也不是為了攀附皇權。她為人究竟如何你該當清楚,若不是你令她心死,若不是你傷她至深,哪怕來十個葉蓁,她也不會撤退。你之以是落空她,不是朕在背後做了推手,是你本身造的孽!”
悲嚎聲絞碎了趙陸離的心臟,也絞碎了他對葉蓁最後一絲交誼。
趙陸離低低笑起來,“好一個與子同袍!當年那事怨不得您,本日之事,必是您做了背後推手,您看上我夫人了?甚麼時候?您為何總喜好強取豪奪?為何總與我難堪?我雖罪孽深重,然您能登上皇位,卻也是我居功至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