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也舉起一個牌子,上寫道:對方拒收你的屎,趁便摸了你的胸。
他冇有把她喚醒,他那透著天真,卻又充滿聰明的眸子,入迷的盯著她的臉。
阿呆道:“小女人,你逗和尚呢?”
阿呆目光轉動,一本端莊的想了想,道:“一開端呢感受彷彿有一個又軟又香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嘴,本來是很甜的,誰曉得前麵那又軟又香又甜的東西裡俄然流出很苦的汁液,”他摸摸禿頂道:“莫非屎是這個味道?先甜後苦?”
淩灩哈哈笑道:“被你猜對啦。”
“當然是蛇膽。”
他本來滿身都變成了玄色的肌膚,現在全都規複了普通,他的禿頂仍然如此晃亮,麻痹也已消弭。
“對呀,如何樣?味道好不好?”
“你把頭伸出去,我讓你看看不一樣的天下。”
淩灩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瞪著他道:“說吧,你另有甚麼遺言。”
阿呆滿麵春光,笑道:“淩女人,和尚當時固然迷含混糊,但是你說的每一句我都記得的,如果你忘了,和尚能夠提示提示你。”
“臭和尚,你對我做了甚麼?”雙手拉著衣衿,裹得嚴嚴實實。(本來就裹得嚴嚴實實。)
見淩灩垂首不語,雙頰紅得有如熟透了的桃子,看起來鮮嫩多汁,令人不由想要上去咬一口。
那滴水聲宛似珍珠落玉盤,“叮、叮”響,清脆簡明。
阿呆厚起臉皮笑道:“和尚色也色得敬愛,你見過這麼色又這麼敬愛的和尚麼?”
淩灩見他滿麵春光,規複了普通,這才反應過來,曉得是蛇膽的功效,他體內之毒已解,頓時欣喜交集,歡暢得跳了起來,一把抱住阿呆,大呼道:“阿呆,你好了?你好了?”
剛纔本身衝動之下,確切說了些情話,想到這裡,更覺慚愧難當,低垂著頭不言不語。
俄然“嗚嗚”又哭了起來,真是悲喜交集。
他從地上坐起來,便看到了睡在他身邊的淩灩。
淩灩眨著眼看著他道:“甚麼話?”
淩灩跳了起來,道:“你信不信我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阿呆道:“不會是趁我不曉得,喂屎給我吃了吧。”
阿呆這才覺悟,笑讚道:“妙啊,這叫做以毒攻毒,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如何想到那牲口的膽能夠解毒?”
淩灩聽他這麼說,心想這些話說出來多羞人啊,乾脆耍賴不認,當下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說道:“說甚麼?說甚麼?我甚麼都冇說,小和尚真不知羞,早曉得你這麼色,本女人就不救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