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灩鬆開他的度量,抹掉眼淚,“咯咯”歡笑起來,笑聲比那流水聲和珍珠落玉盤還要好聽,說道:“你猜猜我給你吃了甚麼?”
淩灩哈哈笑道:“被你猜對啦。”
阿呆笑道:“淩女人真是朱紫多忘事,剛纔和尚將近死了的時候,你明顯對和尚說了一些很動情的話。”
見淩灩垂首不語,雙頰紅得有如熟透了的桃子,看起來鮮嫩多汁,令人不由想要上去咬一口。
淩灩臉紅道:“不是我的嘴,莫非是你的嘴?要不是我餵你吃了膽汁,你現在恐怕就真的變成了一具黑屍鬼哩。”
阿呆道:“小女人,你逗和尚呢?”
“對呀,如何樣?味道好不好?”
淩灩“哇”的一聲吐了。
天下上誰能抵住美功德物的引誘?
阿呆摸著被她敲出個角的禿頂,一臉委曲,道:“我還想問你對我做了甚麼呢?如何一醒來就打和尚?”
淩灩跳了起來,道:“你信不信我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阿呆見她一副嬌羞荏弱的模樣,更加心動,真想疇昔把麵前這如花一樣鮮豔的才子擁抱在懷,然後狠狠的親上一口。
淩灩極度嫌棄:“呸,誰做你女朋友誰不利。”
阿呆看著看著就醉了。
的確讓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受。
阿呆笑道:“淩女人真是博纔多學,知識寬廣,和尚自愧不如,今番小命虧淩女人脫手相救,真是厚恩萬金難報,和尚在此誠謝援救之意也。”
那滴水聲宛似珍珠落玉盤,“叮、叮”響,清脆簡明。
他雖滿身痠軟有力,但能夠動了、能夠站起來,還能夠說話。
阿呆看著她俏臉微紅,鮮豔動聽,猶覺唇上還留著她的餘香,心生泛動,問道:“不知女人剛纔與和尚說的那些話還算不算數?”
阿呆目光轉動,一本端莊的想了想,道:“一開端呢感受彷彿有一個又軟又香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嘴,本來是很甜的,誰曉得前麵那又軟又香又甜的東西裡俄然流出很苦的汁液,”他摸摸禿頂道:“莫非屎是這個味道?先甜後苦?”
淩灩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瞪著他道:“說吧,你另有甚麼遺言。”
羞得麵紅耳赤。
自從他和施心互露情義以後,阿呆小和尚對****就在也節製不住,見到斑斕的女子便忍不住要調戲幾句。
“滾。”一拳疇昔,嘩啦一聲,阿呆掉進了清潭裡,濺起無數水花。
淩灩見他滿麵春光,規複了普通,這才反應過來,曉得是蛇膽的功效,他體內之毒已解,頓時欣喜交集,歡暢得跳了起來,一把抱住阿呆,大呼道:“阿呆,你好了?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