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車轅探出□□的腳想要觸碰空中,卻被腳上傳來的觸感嚇了一跳――那是將雙腳浸到水中的觸感,清冷的水輕拂著她的腳指。

無邊無邊,她從未到過的大海。

阿佛洛狄忒頂著臉上的巴掌印,也抱著厄洛斯哭了起來,然後她像是發瘋了一樣指著躲在人後不發一言的波塞冬喊道,“巨大的撼地之神,大海之主波塞冬,你為何躲在人後一言不發?!莫非不是因為您向我抱怨,訴說對於庫柏勒殿下無窮無止的思念,又斥責她對你無情,我纔會讓我敬愛的兒子幫忙您尋求她,乃至於我們母子都落在這不幸可悲的地步嗎!”

阿爾忒彌斯用沾濕了的手帕悄悄擦去庫柏勒臉上的血跡,她手上的金盃接了一小杯來自萬物之母的鮮血,她謹慎翼翼的捧著,恐怕有一星半點灑落在地。

這麼說著,她走到雅典娜和洛基的身邊,對著他們輕聲私語了幾句,又轉向宙斯的方向點了點頭,登上本身的獅車往外就飛奔而去。

那可不是像阿佛洛狄忒吃一次苦頭那麼輕鬆的事情了。

“管不好孩子就不要管,起碼教會他甚麼人能招惹,甚麼人不能招惹。”洛基的聲音就像是北歐寒冬裡的冰霜一樣,“我的母神眼睛看不見東西了,你的兒子也要支出一樣的代價。”

“母神?母神?!”她抓住庫柏勒的手,後者冇有展開眼睛,突如其來的突變變亂讓統統在場的神明都嚇了一跳,波塞冬扯開罩在臉上的織物爬了起來。

這裡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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