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亞頓時心慌不已――這藥喝下去應當是嘔吐的啊,肚子痛到底算是甚麼?宙斯從她的袖子裡鑽出來,解開了身上的神通,瞪著麵前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克洛諾斯。
這不利蛋是吧瀉藥誤當作嘔吐藥喝下去了啊!不對,嚴格來講是瑞亞殿下拿錯了嘔吐藥和瀉藥嘛?這也不對啊,母神必定不是這麼胡塗的人――他頓時想起了洛基還隻是小糰子的時候就會對他做一些無傷風雅的小惡作劇的事情,頓時感覺本身盜汗滿頭。
庫柏勒嘴角抽搐了一下,“嗯……你去把他按住。”這麼說著她從中間拿起克洛諾斯的鐮刀。這看著是孩子懷太多難產了啊,再拖下去估計宙斯的哥哥姐姐們都給憋出腦缺氧一屍六命了。
庫柏勒在墨提斯父親那萬頃碧波之下的宮殿中見到了她,後者手上端著兩個水晶的瓶子,內裡是光看錶麵分不清究竟哪個纔是瀉藥,哪個纔是嘔吐藥的液體,庫柏勒盯著那兩個瓶子看了一會,“光駕,給個標簽好嘛?”
但是她工緻的躲開了,與此同時,克洛諾斯的腹部俄然劇痛起來,他抱著肚子猛地滾到了地上――但是他卻冇有吐,隻是一頭盜汗的抱著肚子在地上冒死的打滾。
乾完這調和好事以後,他嘿嘿笑了倆聲拍了鼓掌,又從桌子上趴下去,爬回了本身的搖籃。
庫柏勒分開一會就返來了,身後還跟著前來拿藥的瑞亞,她將桌子上的那瓶繫著輕紗的瓶子遞給了瑞亞,說道:“這嘔吐藥冇有味道和色彩,你隻需求將它摻在墨莉薩的蜜酒裡給克洛諾斯喝下去便能夠了。”
……母神啊,如許下去會不會一屍六命啊?他嘴角抽搐著看著麵前本身的“父神”,俄然想起本身之前曾經跟庫柏勒說過本身肉吃多了便秘的事情,頓時彷彿瞭解產生了甚麼。
嚶,母神,快點來拯救啊qaq
為此,宙斯冷靜地在本身內心發了一個誓,成年今後他必然要蓄上一把威武的鬍子,就跟母神獅子的鬃毛一樣威武。
躲在瑞亞衣服裡的真-倉鼠-宙斯猛地打了個寒噤――這特麼太噁心了。
然後她伸手摸了摸蹲在瑞亞肩頭的……嗯,倉鼠,“宙斯,你記獲得最後再規複本相。”本來為了製止宙斯被克洛諾斯發明,她乾脆在宙斯身上施加了一個神通,不幸的宙斯被直接變成了一隻能塞在袖子裡,蹲在頭髮裡,躲在帽子裡的……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