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緋櫻閒的手指觸碰到錐生零的臉頰時,錐生零顫抖的手掌終究握緊了手中的戮血,狠狠地一刀劈下。
而緋櫻閒的狀況,明顯重傷未愈。
那是芬芳的,充滿了純血種力量的鮮血。
緋櫻閒饒有興趣地笑了起來,道:“零是……想要殺了我嗎?”她的笑容和順而悲憫,吐出的字眼卻如刀普通狠狠刺進錐生零的內心,“殺死……讓你成為吸血鬼重生的仆人嗎?”
誠如班教員所言,固然他殺死了一條麻遠,但那是因為他之前被教員打傷,迄今未能完整複原。他還不敷強,但他得知了緋櫻閒的動靜後,他就明白,他等不下去了。
少年與錐生一縷幾近一模一樣的表麵,銀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眸,精美標緻的五官。但隻要見過這兩人的,任誰也冇法將他們錯認。
唯有小錐生零,他是個不測呢。
宇智波斑冇有想到錐生零竟然真的能夠殺了緋櫻閒,或者說,他冇有想到,緋櫻閒竟然一心求死。一張繪有五芒星的符紙呈現在指間,非論如何,緋櫻閒現在不能死。
正在這時,上麵的錐生零動了。
他的氣力不敷以與純血種對抗,但他並非冇有殺死緋櫻閒的機遇。
好歹是自家門徒,如果這麼一文不名地死在這裡,豈不是丟了他宇智波斑的臉。
以著錐生零現在的氣力,清算吸血鬼貴族綽綽不足,但是純血種卻分歧。不提他們強大的暗中天賦,單是他們的規複才氣就遠不是淺顯吸血鬼能夠對比的。
這就是所謂的血之拘束嗎?
遠遠看著錐生零的反應,他彷彿低估了純血種對其所培養的仆人所形成的影響。
緋櫻閒閃身避開,輕巧地落在櫻樹上,她的神情安靜,嘴上卻道:“啊嘞,獵人的兵器,真是……太傷害了……”
緋櫻閒有頃刻間恍忽,本來,已經擺脫束縛了嗎。
每時每刻,複仇就是差遣他用這具令他由衷討厭的身材活下去的動力。
錐生家被搏鬥當然是在四個月前產生的事情,但他卻已經在月讀天下裡度過了將近十年的時候。
驚駭再一次見到落空弟弟後,好像落空統統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