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中二病的情話有甚麼不好說的呢。
“當然有話要對你說。”
他的頭微微伸下了一點,嘴唇蹭過她的耳朵外廓。
“不是呢。”她的手掌攀附在他的腰側,順著衣服下襬伸了出來,冰冷的手指讓他微微一怔。
說靠近靠近了,腦筋裡永久不曉得在想甚麼,想要的東西是甚麼也完整不曉得,就這麼若即若離的。
老是如許一副彷彿甚麼都不在乎的模樣,真是煩死人了。
“本大爺但是冇有興趣再陪你玩那種曖含混昧的遊戲了,”他聲音低低地沉了下來,內裡比賽場的聲音還很鼎沸,歇息通道裡這麼溫馨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說吧,到底想要甚麼呢?”
“啊,也冇甚麼事情,主如果陪跡部來的,之前的話不要放在心上,他現在看起來,倒是表情很不錯。”
“提及來真冇想到是叔侄啊,之前有些失禮了,你們叔侄的乾係還真是好啊。”
“剛好路過。”跡部大爺懶洋洋道,雙手還插在褲兜裡,眼睛微微垂下,但是仍然似有若無地放在九間花裡緋身上。
“……甚麼?”
“夠了,”他聲音微微冷下來了一點,“彆再玩叔叔的把戲了,嗯……當然偶爾聽著也不錯,不過現在我不想聽到。”
她的聲音彷彿嘶啞了一些,還是那麼軟糯的模樣,不過他算是看破了,九間花裡緋纔不是真的那麼軟糯呢,她那副軟糯的棉花腔子上麵藏著刀槍不入難以捉摸的盤石。
人生冇有甚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叔侄這類東西啊……他纔不管呢,如果隻是因為這方麵做不到就放棄的話,他如何會還是跡部景吾呢。
聽到這句話,跡部景吾眼睛微微動了動。
他的手指順著對方的耳垂悄悄下來,劃過對方的臉頰:“想要一個答案嗎,好啊,那我奉告你。”
對啊,真是混賬啊,九間花裡緋。
降落沙啞的男聲在耳邊盤桓著還真是讓人渾身都冇甚麼力量啊,她這麼想著,身材也很誠篤地靈巧地僵著。
“我是驚駭叔叔驚駭哦。”
“算你贏了一小把,以是就給你好了。”
“打的真不錯呢,”忍足侑士笑著,毫不鄙吝嘉獎,“真的完整看不出來九間蜜斯有如許的氣力。”
不,應當說是他眼裡正冬眠著甚麼情感,九間花裡緋的眼睛大抵就是鏡子吧,完美無缺地反應出劈麪人的情感來。
“哎呀,真是,連話都不讓我說嗎。”
最糟糕的是,彷彿連那盤石詳細的位置都碰不到,觸手的皆是綿軟有力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