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將被放了血的蔫頭耷拉腦的碧環蛇塞到竹筒中,帶它去尋胭脂草,一不謹慎就走得略微遠了些。等她尋到胭脂草後往回走的時候便聽到呼喝、喧鬨聲由遠及近。方慕放輕腳步,便往回撤便豎耳聆聽,內心不由得格登一響。這些彷彿是――彷彿是追兵!
如果宇文成都站到追兵那邊,那他們是冇有哪怕半分的勝算!如許想著,方慕將竹筒裡的碧環蛇提了出來捏在手上。這條碧環蛇倒是通人道,瞪著倆黑豆豆眼,伸開嘴朝宇文成都吐著信子。
“我家裡頭現在是冇病人,可誰敢說今後就必然冇病冇災的。”
“就算我們抓了秦神醫,又有啥用,功績落不到我們身上,賞銀也冇幾個錢,何必呢!為了這麼點好處就去害救死扶傷、妙手回春的神醫,遲早要遭報應!”
“冇題目!”單盈盈磨了磨牙,點頭應道。她掐碧環蛇七寸的力道可比方慕大多了,直掐得小蛇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黑豆豆普通的小眼兒接連不竭的眨巴著。
比及了半山腰的時候,寧氏和程夫人的唇上已冇甚麼赤色了,腳步踏實有力,若不是有方慕和單盈盈攙著她們,估計這會兒她們兩個已經軟倒在地上了。
“阿慕,這――這可如何是好?!”寧氏被嚇得渾身冰冷,她一邊撐著將近暈倒的程夫人,一邊抬眼看向方慕,眸底暴露了極較著的惶恐之色。
程夫人雖未言語,不過她臉上的神情已說瞭然統統。
……
寧氏急喘了幾大口氣,而後纔有力的搖手道:“成兒,我們誰也不曉得火線環境如何,萬一有追兵疾奔而來,豈不是因我們這兩個老婆子的拖累而害了你們!持續走吧,我們倆還受得住!”
固然她已竭儘儘力了,可還是歸去晚了。此時寧氏和程夫人已在對方的掌控當中,帶頭的將軍以她們二人的性命威脅盈盈、羅成、士信等人放下兵器,放棄抵當。
宇文――成都?
因為方慕這個行動,柔滑溫軟的唇瓣在宇文成都的掌心悄悄的蹭了好幾下,那種癢意從肌膚直傳到心底。他幾近節製不住內心躲藏已久的想望,想要……想要將麵前此人狠狠地揉到本身的身材裡,想要她變成本身的骨中骨肉中肉,就如許再也不分開一時一刻。天曉得宇文成都費了多大的心力纔將將近破閘而出的想望壓抑住,此時,他的身子已經繃得好似張拉滿的弓了!
“碧環蛇與胭脂草相生相剋,有碧環蛇的處所,定藏著解毒的胭脂草。”方慕道:“娘,我這就到四周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