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被打斷。
“啊?”平和島天下看向周防尊,還要持續說下去“非常對不起……”
擦完藥以後,她應用才氣,讓對方的傷能夠好得更快一些,很快大片紫色褪去,隻殘留些青色,看上去過不久就能好。
周防尊哼了一聲,冇承認也冇否定。
平和島天下對他笑著說道:“或者……你想讓我幫你脫?”
周防尊的語氣稱不上好,但是如許帶著些煩躁不屑的話卻讓天下的心暖和起來。
天下冇想到周防尊會有如許的態度,被這句話弄得神情恍忽了一下,這是諒解了本身不怪本身嗎?
周防尊從浴室出來,一邊拿著毛巾隨便擦著頭髮,一邊走到沙發坐下。
“很感激周防君的體貼,不過傷已經好了,並且我可不是淺顯的超才氣者,放血對彆人來講或許會致命,但對我來講冇有題目。”天下的語氣帶著些理所當然的傲慢,“是傷員就好好歇息這句話也要送給周防君,務必好好歇息吧,為了讓我能夠心安。”
“不過就算是如許……”因為周防尊的話,天下暴露了笑容:“周防君受傷了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周防尊傷得不重,起碼比起天下受的傷他無疑輕了很多。
而傷害朋友,固然是偶然,倒是她最討厭的事情。
走出浴室,天下看到側身躺在沙發上的周防尊。
她的行動非常輕。
不經意間,平和島天下又給周防尊貼上了好人卡。
“周防君,當時必然很痛吧,真的對不起。”
天下的笑容在看到周防尊背後的時候生硬了一下,然後漸漸消逝。
靠著瓷磚天下低垂著頭,手用力握緊,指甲幾近陷進肉裡。
十七歲的周防尊手蓋著額頭,已經不曉得說甚麼,他此時纔開端貫穿一句話,女民氣海底針。
完整有來由對本身活力。乃至把本身趕出去也很普通,但周防君還是甚麼都冇做。
固然方纔看周防君看起來走路的姿勢並冇有甚麼大題目,但是天下對本身的力量體味很深,他絕對不成能一點事情也冇有,他隻是冇說罷了。
周防君是個看上去凶惡,但內心很和順的人,真的非常好的人,隻是本身如許節製不住力量的人,還是冇法和淺顯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