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她睡相是有多差,纔會在夢中受了傷。
小半個時候後,夜晚的梆子聲慢吞吞地響起。吱呀一聲響,門扇被推開了。本該熟睡的阿定複又起了身,走了出來。
次日阿定起床時,是被疼醒的——肩膀上破了一道口兒,雖結了痂,還是在模糊作疼,看起來怪瘮人的。阿定對疼痛很敏感,這點兒小傷充足讓她憂?了。
西本願寺的早上非常熱烈,新選組的成員在前庭裡列隊,正籌辦解纜去巡查。他們都是些披著羽織、握著刀的軍人,站在一塊兒時,顯得威風八麵,就像是故事裡所說的北麵軍人們一樣短長。有人在練習劍技,竹刀擊打的“啪啪”聲清脆利落;另有人在井邊打水,嘩啦啦的,將冷水晃得滿磚縫都是。
“是嗎?”阿定眨了眨眼,“可我感覺大和守安寧為人很不錯呢, 說話很客氣的模樣。”
非常罕見的美人從麵前顛末,不看白不看。一群大男人們伸著脖子,儘力地張望著。趁著隊長不在,有幾個膽量大的人乃至湊到了阿定麵前,問她一些奇奇特怪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