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女朋友嗎?”我嘟著嘴問他。
在我眼裡,普通的家庭要麼是打打鬨鬨的那種形式,要麼是固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間隔卻很遠很遠的那種形式(也會有更過火一點的)。
我把本身網站的賬號和暗碼發給了那小我,哀告那小我幫我將暗碼改去。甚麼暗碼都行,隻要我冇法登錄就好。
“如許啊。”
“翻開看看。”
“我……不曉得。”我開端坐立不安了起來。
“……”恰拉助看起來不是很想理他。
“怎、如何樣?”我問。
既不像淺顯家庭一樣熱烈,也不像是乾係反麵諧的那種家庭的感受。固然大師的話語都很少很少,不過卻能從話語間感遭到“這就是家人啊”的這類感受。
在那以後,我再也冇有碰到過那小我。
然後我和那小我說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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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聽上去很棒的模樣,如果有空的話,我會聽聽看你的節目標。”
他彷彿不是很在乎我這句話,用著非常隨便而又輕浮的語氣答覆著。
我的手在微微顫栗,乃至於我冇法好好地翻開cd盒。我幾次平複本身的表情,想讓本身沉著下來。
“誒?”
“因為如果你有的話我就費事了!說不定哪天被你女朋友找人揍了都說不定呢!”
那小我給我的鼓勵,一度讓我有本身甚麼都能夠做到的感受。和他相處的光陰,幾近是我最無憂無慮也是最自在的日子。
“想見你的話也不消特地跑到你家去吧……”
……
晚餐後,固然我一向回絕,不過他還是對峙送我回家。
“他們三人,你都熟諳嗎?”伯母問我說。
固然臨時鬆了一口氣,不過……
“如果能合你們胃口就好了!”我雙手合十,然後同他們一起坐在了餐桌旁。
“那一張專輯,佐助也有一份。”
“冇有噢。如果有的話,我但願一向會陪在我身邊的那小我,是你。”
不曉得伯母如果曉得他帶返來的女孩子實在是他弟弟的忠厚粉絲的話會如何想……
“那是當然,隻如果你想去的處所,不管是那裡我都會陪你去的。”
“啊哈哈哈……”我不美意義地笑了笑,“不過在深夜噢,挺晚了。”
這家在他四周的寵物店,是他和佐助當年的同班同窗,一名叫做犬塚牙的人的家裡開的。固然主營是狗相乾,不過其他寵物也冇有題目的模樣。
就彷彿在說“冇乾係,另有我在,以是你不要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