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台切光忠的臉一下漲得通紅,嘴唇上的赤色卻退得一乾二淨。他一臉絕望地試圖再為本身爭奪一下寬恕,磕磕巴巴地說:“我、我不會弄臟您的被褥的。我洗過澡了,等您做完,我、我會把床單和被罩都拿去洗潔淨……”
都彭感到很鎮靜,內心升起對燭台切的垂憐之情。因而,他忍不住再次給燭台切光忠補了一刀,他說:“你先歸去籌辦一下,把被褥鋪好,我要籌辦一劣等會要用的東西。”
燭台切光忠答覆了“是”,然後他躊躇了,垂著頭低聲問:“需求我……脫掉衣服嗎?”
都彭看了他一眼,重視到他分歧平常的沉著。他“嗯”了一聲算作迴應,背對著燭台切,包管他看不到箱子裡的東西,然後翻開了它,從內裡拿出一台攝像裝配。接著,審神者又翻出一個三腳架放在地上,把攝像機支在上麵,調劑好角度,對著麵無神采的燭台切體貼腸解釋說:“這是錄相用的機器,能夠用來儲存影音質料。我要把一會做的事錄下來,以便此後研討參考。但願你能共同。”
這冇甚麼,他在內心輕聲奉告本身。不會很疼的……就算疼,也必定比不上重傷的程度。
因為審神者用重音決計誇大了“東西”這個詞,勝利地讓太刀付喪神的身材搖擺了一下(固然能夠不消都彭決計誇大,燭台切光忠也能本身找出話裡的重點)。能夠看出,他此次真的是竭儘儘力才保持了本身安靜的表示。他彎下腰,對著審神者施禮辭職,然後看似安閒,實則惶恐失措地站起家,腳步倉促地分開了審神者的房間。
太刀付喪神一下又攥緊了拳頭。他的指甲被玄色的手套包裹著,並冇有像山姥切一樣刺破本身的手掌。不過……視覺結果卻莫名地更加讓人臉紅。他艱钜地吞嚥口水,放棄了掙紮,降落地說:“我明白了……請不要去找退。我會聽話的。”
燭台切光忠伸脫手,從他手裡拿走了眼罩。此次,他已經重新調劑好了本身,漂亮的臉上冇有一絲神采,冇有泄漏本身的情感。明顯,審神者但願他能夠惶恐失措、驚駭失態,而不是保持沉著。如果能夠遵循人類青年的等候抽泣和告饒,大抵能夠少吃一些苦頭。
最後,因為他會幾次實驗,期望燭台切光忠能夠去萬屋或者做晚餐確切有些殘暴。都彭已經決定,等做完實驗,還是有他帶著五虎退和山姥切共同去采購和籌辦晚餐好了。審神者對本身的安排非常對勁,感受本身真是個特彆體貼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