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壽斜過眼神來瞪眼八尺:“你這傢夥――”
折鳶又點了一下他的額頭:“是學姐。”
說著,她便要將本身的手抽出來。
獄寺渾身生硬,看著正在吵架的惠比壽和八尺時幾近眼睛都直了,口中彷彿不成置信地喃喃道:“惠、惠比壽和八尺――不會吧?”
對上了折鳶有些猜疑的目光,獄寺抿了抿唇,倒是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她有些茫然地抬開端來,卻見銀髮的少年深深的蹙起眉來,那雙碧綠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折鳶的眉宇輕蹙著,點頭道:“隱神刑部玉章能夠要對陸生倒黴。”
折鳶乾脆就拉著獄寺走進了店裡。
“叫我學姐。”折鳶用指尖點了點獄寺的額頭,在對方就要暴露憤怒的神情之前,點頭道,“不過惠比壽大人確切是地盤神,八尺大人也確切是都會傳說裡的妖怪。”
少年在這麼和順的諦視與笑容下失神了很久,這才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彆過甚,結結巴巴卻又嘴硬道:“這、這隻是對你救了我的回報!你這女人可千萬不要想太多!”
惠比壽立即就明白了過來,笑道:“你明天是有甚麼事情想來問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