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邊垂憐的撫摩著愛子披垂下來的長髮,一邊冷著臉殺氣騰騰的說著,那模樣看著要有多精分就有多精分,但落在世人眼裡倒是不測的調和。
“如何說?”嬴政扭過甚,一臉震驚的看著胡亥。
“是啊,少公子明天早晨流了那麼多血,明天又還粒米未進,還是先用膳,用完膳再說其他的事。”趙高親身脫手為胡亥擺好餐具,謹慎翼翼的說道:“奴婢想著,少公子剛受了傷,大失血但又不能吃過分油膩的東西,就命下人燉了幾份粥品、湯水,還做了幾個少公子平常愛吃的點心,不曉得少公子可喜好?如果不喜好,少公子且等等,奴婢再讓他們去換?”
現在隻但願那群傢夥不要抵擋,畢竟不抵擋也就死本身,抵擋的話就死百口。
#朕的兒子,這麼敬愛,如何有人下得了手?#
#陛下醒醒,您的兒子再敬愛他也是個熊孩子,禍禍的人多了去了,有人想殺他一點也不奇特。#
聽到寶貝兒砸這句話,剛纔還正一本端莊修改奏摺,彷彿完整不以外界環境影響的嬴政,立即手中羊毫一歪,玄色的筆尖在紙上畫出一條又重又粗的畫條。
“但是那些人是如何曉得陛下和少公子,會在當日微行夜遊呢?”趙高在一旁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