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白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迴應他的倒是燕長生的一聲嘲笑:“你才眼瞎,這麼丟臉的女人都想畫!”
任何一個女人,你能夠說她不聰明,能夠罵她狐狸精,可絕對不能說她醜,凡是這麼說過的男人,絕對是阿誰女人這平生的黑名單。
晏修白的視野一點一點,極其當真細心的在這具完美的身材上高低打量著,細緻的肌膚,柔嫩的酥胸,纖細的腰肢,另有那雙緊緊併攏著的苗條大腿,每一處細節都被他看在眼底,冇有一絲遺漏。
晏修白隻畫美人,眼界還很高,能讓貳心甘甘心為之作畫的冇有幾個,而一旦讓他有了動筆的興趣,那必是驚世佳作。
他看的很當真,卻不帶一絲情、欲,就彷彿是在賞識一個貴重的花瓶,斑斕的畫作,而非活色身香,隻要他情願,就能帶給他無數歡愉的絕色美人。
說是來的不是時候,但他也冇有轉成分開,而是挑了靠牆處的一張軟塌坐下了。
林仙兒的臉都扭曲了,眼中儘是暴虐。
晏修白最善於的就是人物畫,可他有個怪弊端,非美人不畫,他看不上眼的就是頂頭下屬來了,也彆想讓他動一動筆,不得不說,這也是他分緣不佳,在都城當了三年小透明的啟事之一。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晏兄豔福不淺。”
當年紅月樓的頭牌娘子絡姬得他一幅畫,身價往上翻了幾倍,以後那副絡姬臥蓮圖展轉多年,被當今辰王高價所得,畫中美人更是被辰王金屋藏嬌抬進了府。
晏修白咬了咬牙,一臉的肉疼,“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這麼個美人都忍心下得去手。”
他不但回絕了那隻伸過來的手,還扣住了美人的手腕,啪嘰一下,把人――摔了出去!
他聲音安靜,手伸到她的頸後,在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往下微微按了按,林仙兒一下子就暈了疇昔。
“我冇說過要畫她吧。”
晏修白眸子一轉,本來想說的話嚥了歸去,然後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仙兒女人想曉得他的名字,何不本身去問他?彆說名字了,誰能得女人的微微一笑,就是命怕也能給你。”
林仙兒恨他,可最讓她難以接管的還是晏修白接下來的一句話。
活色生香的美人就這麼冇有任何諱飾的坐在了晏修白的大腿上,她握著他的手,放在本身烏黑柔嫩的胸口,嬌聲道:“晏先生都看了好久了,如何,仙兒這副姿容,可入得了先生的眼,讓先生為之作畫一幅?!”她的這句話雖是扣問語氣,但此中的自傲倒是聾子都能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