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過來,他們或者停下參議,或者起家,對我奉上“臣服”式的問候。我看著一期一振頭頂著重傷的模樣,感到一陣不爽。
“那麼,為甚麼又輪到了山姥切國廣?”我轉過身看著三日月宗近,問道。
“本該明天參議的石切丸在麵壁。”三日月宗近欠了欠身,淺笑著說道,“他很自責。”
我這話帶著點嗬叱口氣的。
我另有一堆題目想要問他們。
“那你呢?”我打動地問了這麼一句,“你們同為刀劍,莫非……”
同為刀劍又如何?
倘若這統統都是充滿了敵意的話,我當真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
顛末山姥切國廣這一打岔,我也認識到方纔話語中的不當。實在與其說是不當,不如說是老練。
一期一振彷彿苦笑了下,“主上,明天輪到我參議了。”
這句話裡包含著“冇有聰明”“不自量力”“癡人聖母”等諸多要素。
同為人類尚且不會惺惺相惜,有些人對彆人的態度已經不能用冇有品德底線來描述了,那麼,我又有甚麼資格去要求他去正視那些?
我冇有等阿誰答案,我曉得這句話比方纔還未出口的話更加老練和糟糕,以是我更用力地拽了一下山姥切國廣的衣角,說道,“去手入室吧,我找不到歸去的路。……另有一期,你也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