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容忍了那麼多垃圌圾的存在。”我接著說道。
“如果說豪情能夠靠辣條來保持,我感覺我能夠供你半輩子辣條。”三日月宗近說道。
“是啊。”三日月宗近點頭。
“恩。”三日月宗近點頭。
“那你為甚麼不對我提一些要求?”我問道。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了,我發明我已經躺在床榻上了。喔,還是在小烏丸殿的房間裡。內裡有談笑的聲音,我揉了揉眼睛光著腳跑出去,看到了三日月宗近在和小烏丸說話。
好吧,比起情侶來講我和他更像是乾係比較好的朋友。我本來籌算對他做點不法之事的,但看他著模樣就有一種“臥圌槽他把我當兄弟我特麼竟然想上他?”的罪過感。
“要嚐嚐看麼?小烏丸殿親手泡的茶。”他將他手中杯盞遞到我的唇邊,說道。
“好的好的。”接著我做了個嬉皮笑容的神采,“如答應以嗎?”
小烏丸搖了點頭,然後說給我吹笛子。
“中二病不該該是‘老圌子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在我的範疇裡我就是神,我是獨一的神你們都是傻圌逼’‘違揹我就是在和全部天下作對’‘我就是真諦,是真諦存在的本身’這類麼?”
我楞了一下, 說道, “不可, 這個真不可, 你換一個吧。”
那邊有鳥雀清啼,俶爾一聲又轉眼不見了。
“哈哈哈,”三日月再次笑了起來,“典範案例不該該是‘錯的不是我,而是天下’麼?”
“三日月,父上殿。”我打著哈欠和他們說了一聲,然後溜到了兩人中間,擠開一個位置,坐下。
當時恰是午後,我本來是坐在他中間的,但聽著聽著就有點困了。
中間的燭台切光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辣條有啥好吃的?並且還對身材不好。”
“神特麼傲視百姓。”燭台切光忠翻了個白眼。
“飲茶要趁餘溫未散。”他說道。
在我提出來往的時候, 三日月宗近用很平常的口氣承諾了,就彷彿我跟他申明天出去一趟做個啥任務似的那麼平常。乃至於最後的一段時候裡我都冇有特彆的感受,對於我和他已經開端來往的究竟而言。
好吧好吧,以是固然說了口頭情侶,但相處還和以往近似,冇啥好提的。有過打圌炮,不過都是嘴炮,咳咳。
我深沉地說道, “對你冇有任何好處,但仍然去做的事情才叫真愛。”